公桌的對面,有時候氣急了,父親還會起身抽他兩巴掌。父親教訓他的時候很嚴厲,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什麼時候能學得像個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總擔心有一天他會走上邪路。
睹物思人卻物是人非,這次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他死了。而他也不再是純粹的他了,折讓徐應龍心裡也頗為傷感。
不過徐應龍相信。如果父親復生,看到現在的他,一定會很滿意的。雖然他不是最純粹的徐應龍,但是在這個世界上他依然是徐達的兒子,徐繼業的孫子,他所有的榮譽都和徐家休慼與共。
沉默了幾分鐘,徐應龍收拾收拾心情,辦起了正事。用心感應,很快徐應龍就找到了那道熟悉的氣息,然後在氣息的指引下開始收尋了起來。
很快,地上一個碎的四分五裂的青花瓷瓶的殘骸引起了徐應龍的注意,他小心翼翼的將瓷瓶的碎片一一撿起來,終於在一塊碎片上發現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跡。
有血跡!這個發現讓徐應龍很是激動,雖然這絲血跡幾乎不可察覺,看樣子當時並沒有讓小偷流出多少明血,很可能只是將他身體的某個部位輕輕劃了一下,公安機關也沒有注意到這些。
但是在徐應龍看來,有這就足夠了。血跡這東西遠比毛髮唾液之類的東西具有追蹤性,只要他做一道追蹤符,只要這個小偷在方圓幾百公里的範圍內,他就能把他找出來。只要找到了這個小偷,那後面的事情自然而然就好辦了。
說幹就幹,離開鹿城市政府辦公樓之後,徐應龍隨即閃入混沌空間,用玉石煉製了一道追蹤符。
雖說追蹤符用普通的黃紙和硃砂就能製成,但是效果卻不能與玉石煉製的相提並論。紙符追蹤的最大半徑不過20公里,而玉符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足足上百公里,為了儘快將小偷找到,緝拿歸案,徐應龍也不怕麻煩,直接用上了玉符。
鹿城市中心,稀土大廈,這棟鹿城最高的建築今天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站在稀土大廈的避雷針上,徐應龍拿出追蹤玉符,又將提出的小偷的那一絲血跡小心翼翼的融入玉符之中,緩緩輸入靈力,將玉符啟用。
玉符啟用後,一道道肉眼看不到的波紋以稀土大廈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五分鐘後,波紋趨於平靜,不在動盪。
徐應龍失望的搖了搖頭,小偷並不在鹿城。
在此之前徐應龍已經有這個心理準備,畢竟對方是個小偷,居無定所,不在一個城市也實屬正常。
現在徐應龍唯一擔心的是這個神秘的傢伙會不會已經離開了塞北,如果還在塞北的話,他大可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找,反正塞北算上所有的旗縣區也不過一百多個城鎮,驅車也就五六天的時間就能找個遍。
但是如果小偷離開了塞北,那可就真的是泥牛入海,再尋找起來麻煩不是一般的大。單靠玉符追蹤根本不可能將其找到,除非徐應龍肯下血本佈置陰陽五行追蹤大陣。
說實話,為了一個小偷佈置五行追蹤大陣在徐應龍看來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太不值當了。要知道陰陽五行追蹤大陣上追陰陽下尋五行,只要是曾經存在過的就沒有找不到的。
但是陰陽五行追蹤大陣佈置起來也極為費時費力,單單金木水火土五行靈石就需要數百快,還需要黑曜石和白曜石各百塊,以徐應龍現在的財力雖然可以籌齊這些材料,但是弄完之後他也快破產了。
為了尋找一個小偷,把自己逼到這個地步,徐應龍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到底還是實力問題,要是自己仙君巔峰的修為還在的話,神識只要稍稍一轉就能將整個地球掃描個遍,任何人都別想逃過他的追蹤。
再說,要是自己的修為還在的話,區區幾百五行靈石又算得了什麼,區區陰陽五行追蹤大陣又算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