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地說。
皇上無奈只能答應。而站在身邊的崔計聽到這一結局,心裡有些失落地陪笑幾下,崔計是季正賢的人,他比誰都希望季道澤能中標,這才有了他私下告戒季正賢要讓季道澤在這次的戰役中有非凡的表現,但誰都沒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誰能知道這上官容仁居然表現得這麼好,哪有一點體弱多病的樣子。但,皇上決定的事並不等於就沒有迴轉的餘地,只要一天沒完婚,這事情就有轉機。於是崔計眼底閃過一絲陰暗。
上官容仁回府,上官夫婦連忙問她與公主談的如何?容仁將情況全盤托出。上官仁光眉心緊雛,他了解皇上,也知道易平公主與皇上性格相近,依易平公主對容仁的讚美,可見易平公主對容仁的印象不錯。如果依皇上白天對上官仁光所言,那麼易平公主想招容仁為駙馬的可能性相當大。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不能上演女駙馬的鬧劇啊。於是上官仁光心中盤算著:如果易平公主想招容仁為駙馬,那麼一定會再傳人來招見容仁的。於是他對容仁說:“如果公主再傳你入宮,你就女裝入宮。”
容仁和上官夫人聽後都啞口無言地看著上官仁光,一心想問他為什麼?上官仁光知道她們要問什麼,於是道:“這是一步險棋,易平公主之所以會對容兒有好印象,那是因為都是女孩子,所以談的來。而易平公主不知道,趁公主還用情未深,我們提前說出實情,姑且皇上念在師生情分和易平公主傷害不深的情面上,不與計較,如果易平公主一旦用情之深,我們就更難辭其糾了。”
這時,上官容仁才明白什麼意思地訝異地大叫道:“爹的意思是,易平公主想招我為駙馬?”
“沒錯,今天皇上還眼我提這事呢。”
“這怎麼可以啊,太離譜了。”
上官夫人聽後有些緊張地說:“老爺,怎麼辦啊?”
“要不這樣吧,還是先讓容兒上山,如果公主派人招容兒入宮,就以容兒不在為由,能託一時是一時,如果實在不行,容兒就女裝入宮,反正人的心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忘記的。”
話是很在理,可是誰也不知道易平公主到底是用情已深還是未深。而且,容仁很清楚,易平公主很任性,皇上又很寵愛她,如果不讓易平公主在皇上面前說出退婚,那麼皇上是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
容仁聽後猶豫地說:“可是易平公主很任性的,而且皇上很寵愛她,您也看到了,易平公主說什麼,皇上幾乎都聽的。而且公主用情深與否,我們誰都不好說啊。”
“所以讓你女裝入宮。不過容兒要多加小心啊,伴君如伴虎啊。”上官仁光擔心地說。
上官夫人聽後一臉緊張地說:“還是老爺說得對,讓容兒先上山吧,反正上山一事也不能再託了,至於公主那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上官容仁聽後點了點頭。
季道澤回府後,季正賢立刻叫季道澤去書房。季道澤心裡明白父親的用意,於是告訴了季正賢,易平公主有意招上官容仁為駙馬。正如季道澤所料,季正賢聽後立刻拍案而起,大罵道:“他上官容仁有什麼好?!從小體弱多病,僅一次戰役,勝了又有什麼了不起?如果不是澤兒保護他,這駙馬的位置就是我們季家的。不知道知恩圖報就是他們上官家的特點!”
話雖然狠,但體現季正賢很看中這個駙馬的位置,是啊,誰不會看中這個位置呢,和皇家成為親家,那意味著在朝廷中的位置可以得到更好的鞏固。而季正賢還想利用這個駙馬的頭街做點別的事呢?季道澤知道父親因為不知內情而生氣,因為自己不關心駙馬的位置而生氣,因為在這場戰役中容仁比自己有威風而生氣。不管怎樣,這次上官家在皇上面前算是出盡了風頭。
季道澤揚揚嘴角說:“上官容仁和易平公主不可能成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