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心裡有了陰影,他時不時勾手去摸背部的傷口舉動被楊冰給看見了。
“文宇……你重複地摸背部幹嘛?背部有什麼東西嗎?”楊冰邊開著車,邊問道。
剛從背部收回手的羅文宇此時手頓時一僵後牽強笑道:“嗯,我感覺到背後有些癢,忍不住抓了幾下,不過現在好多了。”
楊冰聽後沒有看向他,依然凝視著前方的路,“你被針紮了吧。”
羅文宇一愣,她怎麼知道的?不過他並沒有承認,而是否定道:“沒有,沒有,哪裡來的針管。對了,說不定前方就有其他人攔住路口,所以不要說話了,還是專心開車吧……”
“你騙我!”楊冰緊握著方向盤,咬唇說道:“我雖然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但是我看到了當時地上有針管,我不知道是否扎中了你,可現在你老是摸背後,我就確定你肯定被扎中了。我們,我們不是說過無論什麼事都要一起面對的嗎!你瞞著我,只會讓我更擔心,你知道嗎
羅文宇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心裡充滿了慚愧,是的,他跟楊冰說過什麼事都要一起面對的。但這僅僅是說說而已。真的有什麼大事,他都會自己承擔,不想讓她擔心。殊不知這樣反而是傷害了楊冰。
“對不起……”羅文宇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是的,我的確被對方偷襲了,不過我沒有確認那是什麼東西,是傳染病,還是病毒,我不清楚。加上”他抬眼看了楊冰一眼,“加上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我才沒有說的……”
聽完羅文宇的話,楊冰握住方向盤的手更緊了,
微不平穩了起來,不過很快她就調節好心態,牽強事的,沒事的,我開快點,快點回到總部就沒問題了,很快就回到了,很快的……”
她這麼說,其實只是自我安慰而已,這輛車的油門已經踩下了一大半了,繼續踩下去萬一控制不好,出現意外可就得不償失了。就是以這種度,開回總部都是要上差不多三個小時。
現在他們已經開始往回去的路駛去,只要看見附近有電話亭或有警察局,他們便會去打電話給楊院長,並且向當地的警察求助。
不過以顯示出來的地圖來看,離他們最近的警察局或是有人煙的地方,起碼都要開上一個多小時才到達。因此只能祈禱羅文宇體內的不知名物體不要那麼快作了。
可惜他們終究不會一路順暢,繼續行駛了一段路之後,在前方隱約看到一輛車,車子的樣式跟他們現在開的這輛一樣,對方也看見了往這邊行駛過來的車子,便往這邊不斷揮手,似乎是想讓他們停下來。
他們會停下來?不可能!
楊冰一踩油門,車子一個,直接衝了過去,嚇得站在中間揮手的那幾個人往旁邊閃開,讓他們這輛車直飈而過。
他們這麼呼直過,那幾個人立刻看到了坐在了裡面的羅文宇和楊冰。他們對著羅文宇所開的麵包車哇哇大叫了幾聲之後,坐上同樣的麵包車迅追了上去,並且通知他們的同伴,已經現目標了。
羅文宇回頭看了一眼直追上來車,急忙轉過身來說道:“他們已經開車追上來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是甩不掉他們了。”
地圖上顯示一直過去都直路,沒有彎路,意味著都是把油門踩到最大,不必擔心轉彎,那樣是甩不掉對方的,但對方一樣是追不上自己。一樣的車子,一樣到達極限的度,所以距離都是保持在一定的範圍內。
他們了一會後,又現前面有輛車子橫在那裡,但卻沒有人在周圍。
以羅文宇的目力,他看會之後,說道:“車子裡面有人,看來是想把我們攔截住了,現在我們只有旁邊一條狹小的路可以透過,你能行嗎?”
那輛車子橫在那裡,空出的地方只能容納一半車子透過而已,但這只是公路上的面積,下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