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佩服。其實若說性格,這個看似柔順的妹妹,骨子裡是討厭任何束縛,用比她還要漂亮的方法去拒絕那些自己不喜歡,不妥協的問題。而且不露痕跡。
“順毛摸的話,雙方都會舒服一些吧!”寧夏想了想,帶些勸阻意味的告知姐姐。她的性格太激烈,本來嘛,不願意妥協的事情,明明可以用其它的方式說NO的,何必血濺三尺的慘烈。
“我可沒有你道行高!”靜冬嘲笑她的表裡不一。
“道行也是需要辛苦修煉的,作為我的姐姐,我對你的懶惰無話可說。”對待這樣熟悉的親人,寧夏向來口不留情。
這亦是一種放鬆,是特別對待。
告別寧夏,靜冬決定去把昨天看中的那套衣服買來,晚上去泡夜店,她可是當之無愧的夜店女王。
生活是用來享受的,愛情也是用來享受的。
所以如果愛情變的痛苦,不甜蜜了,那麼放棄便是註定的。她不似她的妹妹,看似每天都在和父母安排的物件相親,談論愛情,但是骨子裡卻是排斥這類感情的僧侶性格。
外表往往是最靠不住的。靜冬深知此道,她聳聳肩,所以她依然當她的夜店女王,躲避父母的一切陷害。
“靜冬小姐,您來了。”暗服飾的小姐彎腰歡迎,她是暗的大客戶,每月大半的花費送入她們的口袋,眉頭不皺。
靜冬輕扯嘴角,笑的很漠然。
正準備拿衣服離開,眼角卻看到剛剛和寧夏喝咖啡的男子。雖然當時只是遠遠的看見一點身影,但是,請相信,靜冬看男人的眼光一直是一等一的。
他和另一個女子在一起,沒有寧夏美麗,但是在男人的眼中,寧夏是作為妻子的人,而這個女子亦是風流的情人。
但是比起她來……差遠了。
她頭髮甩起,穿過他們進入旁邊的更衣室,一點都不意外的,那男子的眼光隨著她看來,鏡子
中,那個男子的臉上閃過驚豔的光華。
換好雪紡紗的黑色長裙,她開門出來,那人和女伴還留著挑選其他的衣服。
她微笑,面對長鏡,招來小姐,修長白皙的手指掐住腰部的衣裳,凸顯出纖細的腰肢和柔美的女性曲線,微微轉動了一下身體,大擺的紗裙裙襬盪出優美的弧度:“我覺得好像腰身大了一些,不夠服帖。”
她一直自信這樣的自己足夠吸引所有雄性動物的眼球,包括現在的那個男人。
換好衣服後,經過他們向外走的時候她悄悄鬆開手腕上紅琥珀手鍊的扣子,任其掉在地上,徑自離開。
她向外走去,沒有回頭,姿態緩慢端莊,和自己妖豔的臉龐成反比,一般出現這樣的狀態,便是她的肢體語言:她在等待,等待獵物自動落網。
“小姐,您的手鍊。”
看,獵物來了。
她回頭,微笑。笑容卻僵在臉上,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西裝革履,五大三粗。
“小姐,您的手鍊掉在剛剛那家服飾店裡,我們家少爺讓我送來。”大塊頭指指店門前停的房車。
車窗漆黑看不見裡面的人影。
靜冬,她翻眼,首戰告負。不甘的離開。
這個女人很有意思,沈昀卿微笑著看面容出現短暫呆滯的穿著漂亮黑裙的女子。不可否認她是個很魅力的女子,他見了許多的女人,比她漂亮卻也屈指可數。而且她的表情是那樣豐富,像是可以吸引人去把她所有的表情全部看清楚,他對她有意思,可並不代表他就要去追逐,已經三十的他對事業比女人更感興趣。再年輕五年的時候他可以去追尋愛情遊戲,如今的他已經敬謝不敏。
寧夏,是他如今選來作為妻子的女人,無趣、賢淑、聽話。對於目前的他剛剛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