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一樣?還不都是要補習。”就在楠舞捂著頭嘀嘀咕咕的時候。。。
“竟然因為考試不及格而補習,真是難看呢。”突然開口的戰場原將四周的人嚇了一大跳。
“你什麼時候來的!?”被戳到痛處,還以為這番話是針對自己的楠舞立刻衝著戰場原大聲嚷嚷起來。“再說,你也不是這個班上的人吧!?”
“學校有規定不允許不同班級的人竄門嗎?”戰場原眼角斜視楠舞,眼神中的輕蔑味道要多重有多重。
“我可是班長!我說了不許就不許!”
“同笨蛋真是沒法交流呢。”面對上躥下跳的楠舞,戰場原很直接的採取了無視的態度。
“說什麼!!?”
“啊拉~真是熱鬧呢!”
有一個聲音出現在教室中。
“哼。。。”聽見這個聲音的戰場原冷哼了一聲。
“毒島同學,真是好久不見。”黃泉這番話倒是說得是發自內心,自從京都返回之後,她的確有差不多1個月沒有與毒島冴子見過面了。
“最近怎麼樣?”
“被好好訓練了一番呢。”毒島冴子輕笑著回答道。
從京都回來之後,毒島冴子的父親看了一眼她手邊的加賀清光,沉默了班上之後只問了她一句。
“見識到那個世界之後,你的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嗎?”
“是的,父親。”毒島冴子淡然的回答聲卻是充滿了堅定“而且,我可能已經找到了另外一個那個世界的理由。我反倒認為這是我的幸運。”
這樣說著的毒島冴子臉上泛起一絲覺悟的微笑,而見到這個笑容的毒島總教官則是無奈的低聲罵了一句。
“孽緣。”
隨後便帶著毒島冴子走進了道場。
唯一讓毒島冴子感到疑惑的是,在神鳴流時能夠看見靈體的能力似乎在回到東京之後消失得一乾二淨。不過,在後來她才知道,識當時所用的只是一種讓普通人在短時間內開眼的咒術。
“都當我們班是什麼地方啊?說來就來~”楠舞無力的趴在桌上抱怨道。
“毒島同學有什麼事嗎?”
“再過兩天就是盂蘭盆祭了,大家有什麼安排嗎?”
“盂蘭盆祭啊~~~”黃泉低聲沉吟道。
“很忙嗎?”毒島冴子暗示的問道。
“不,盂蘭盆祭其實倒並不太忙。。。”黃泉仔細想了想後回答道。
盂蘭盆節是傳自佛家的鬼節,但事實上這段時間卻是整個對策室最為悠閒的一天。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種與鬼節含義截然相反的現象,但最終也只能歸咎於世界冥冥之中有自己的法則。
“有什麼活動的安排嗎?”
“這個。。。。。”還未等毒島冴子回答,就只見識一個小學生一般興奮的舉起手來“我提議,夏rì怪談!”
所有人都向反應異常的少年投去異樣的目光,這樣的識所有人都還是第一次見到。
“誒。。。。識很喜歡夏rì怪談?”
“嗯嗯!”識快速的輕點著腦袋,非常有自信的拍著胸脯說道“我已經和3年前不同了,這絕對是可以讓海因克爾和由美江聽了後都覺得後背發寒的怪談。(詳見番外C
oss·Fi
e)”
“海因克爾?由美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兩名字的眾人疑惑的重複道。
“識在義大利的愉快夥伴們。”黃泉苦笑著捂住額頭。明明就是退魔師,整天都在和這些東西打交道,難道還不夠厭煩嗎?
“嘛~~說起夏天的話,夏rì怪談的確是慣例。那麼夏rì怪談決定!!”毒島冴子當機立斷的拍板道“不過,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