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開口說道∶“別鬧了,沒時間陪你玩。”
可是搭他肩的那個人並不回答他,一直把他往下壓,他斜視一下,只見搭在他肩上的手掌很大,全是灰絨絨的毛跟肉墊,他心裡一驚,這好像不是他的同夥,因為他的同夥並沒有這般有力,手也不是長毛的,心裡直道不好,怕是什麼山精野怪想乘機來害他性命。
他心裡非常害怕,不敢亂動,雙手緊緊握住那把小刀,額頭上也是冷汗淋漓,身體在漸漸發顫,這下便耳朵旁有什麼東西用舌頭在舔他的脖子,非常粗糙,上面全是一些帶鉤的細微肉刺,腥臭無比,他想回過頭去看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這剛一轉頭,就看到一個碩大的長毛怪臉,血紅的眼晴,突起的獠牙,還沒來得急說出個啊字,脖子便被一口咬斷了,那鮮血噴的滿地都是,那場景真是慘不忍睹,等到同夥回來,只看到滿地的鮮血跟殘缺不全的屍體,腦袋卻不見了。
這時候,平地突然颳起了一陣陰風,把火堆壓的更低了,火光在微若地跳動,我對明子眨了眨眼睛,明子的神色馬上變得緊張無比、滿臉憋的通紅,雙眼緊閉著手都在抖動,顯然是被我嚇到了,我提醒他∶“你幹嗎?有至於嗎?”
明子看到我一說才大口的噓了口氣,又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去確定沒有什麼東西,才接著話說∶“三少爺,這大晚上的,老林子裡可別說這些,咱們還是小心點。”
我覺的沒意思,也沒回答他,抱著把馬刀找了個離火堆不遠的地方準備睡下,這剛躺了不到十分鐘,就感覺有人一直在拉扯我,想把我叫醒,我睜開疲憊的雙眼,看到天空中陰黑的雲層已經移開了,冷清地月光撒將下來。
四周依就是很濃厚的白霧,藉著月光,看到面前有個人鬼鬼祟祟的,東瞧西望,在找些什麼,我不動聲色地爬了起來,用力朝著那人撲了過去,一下子就撲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我把他的腦袋轉過來一看,竟然是明子,我疑惑地問他,你半夜三更地找什麼。
他把我推開,用手指噓了下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謹慎的說“三少爺,不是明子多事,你聽。”
“聽什麼,那有什麼,你疑心過度了。”
“真的,你聽就知道了,”他說的非常小聲,急拉起我讓我側身躺在地上用耳朵聽。
我看到明子如此謹慎,便側耳輕聽,雖然我沒有那種順風耳的功力,但是在這般寧靜的叢林裡頭,離我不遠的灌木叢裡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輕輕敲擊聲,那聲音不大,卻讓人覺的甚是詭異,完全沒有什麼節奏,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
這種聲音一聲一聲好同我的心跳一般,嘀噠,嘀噠…我也感覺緊張起來,不自覺就握緊了手上的馬刀,前面不管是什麼東西,我們有“手炮”跟馬刀也可跟它鬥鬥。
明子說∶“怎麼聽著像通迅訊號,難道里面還有國民黨。”
我說∶“你別自己嚇自己,都多少年了,那些國民黨還不老死,留在這裡給你收屍啊!”
明子又聽了一會仔細說∶“還真是通迅訊號,嘀噠,嘀噠的,跟手機的聲音很像。”
“這裡怎麼會有手機,你以為是長沙啊!等下再跳出幾個老鄉跟你聊天,”我白了明子一眼說道。
被他這麼一折騰,我好奇心大起,拿起一個電筒說∶“別磨蹭了,不管是什麼,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明子打結說道∶“三…三少爺,這不能去,那是鬼訊號,千萬別去啊!”
我停住了腳步疑惑的問道∶“什麼是鬼訊號?”
明子趕緊跑過來跟我解釋道∶“在邊遠地區多有傳說,有些邊防部隊莫名其妙的收到一些奇怪的訊號,有求救的,也有警告的,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反正很奇怪,一旦收到這些訊號,部隊裡以為是求救的,然後就會派人前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