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妹兒說趕緊找個地方看看怎麼回事。
小兵他們幫著把毛十八放在了後座上。然後開車往前面走。
小兵一邊開車一邊四處看,希望能看到一家醫院或者是什麼診所。
走了不遠,小兵眼前一亮,真的有一家診所還亮著燈光。
小兵抱著毛十八,紅妹兒砸門。
幹什麼,瘋了,大半夜的。裡面有人說話。
門其實沒有鎖,裡面還有人在掛點滴。
大夫,救命啊,救命啊。紅妹兒喊。
大夫說怎麼了,紅妹兒說不知道啊。你快看看吧。
大夫給毛十八做了檢查,心跳,呼吸都正常,怎麼回事大夫也不知道。
小兵忽然想起來了,心說不會是那個娘們給的飲料有問題吧。
何麗麗真的是喝醉了,還在睡覺。
小兵上去就給了兩個嘴巴,說,草泥馬的,你給我大哥喝了什麼。
何麗麗害怕了,結結巴巴的說沒什麼,就是裡面有點安眠藥。
臥槽他媽的,小兵給何麗麗一個嘴巴,把她從車上踹了下去。
六子自從母親死了以後,心裡頭一直放不下,後來好了點,用毛十八給他的錢兌了一個修理廠,手下僱了幾個人。這幾天身體不舒服,算計著等過幾天好了,給毛十八打一個電話,把錢給毛十八一半,廠子也算毛十八一部分。
正打點滴的時候,小兵他們過來了,他在一邊看著抬進來的人好像是毛十八,可是自己的點滴沒打完也不好動。
護士給他拔了點滴以後,六子過去一看,果然是毛十八。
六子一把揪住了毛十八,說,我靠,真的是你啊。
小青過來就罵,草泥馬的你是誰啊。
六子看了小青一眼說,我叫六子。
小六子瞪著眼睛看著六子,說,你他媽的怎麼跟我叫一個名。
小兵過來拉開了幾個人,說別動手,都是自己人。
小青他們都愣住了。
小兵說,這個是那個被藏獒咬死的老太太兒子,我見過他。
六子看了看小兵說,對你們都是十八哥的朋友吧。
小兵點頭說是的。
六子問十八哥這是怎麼了。
小兵說讓人家給下藥了。
紅妹兒說,趕緊想辦法吧,時間快到了。
小兵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半了。
推了推毛十八還是沒反應,睡得還是非常的香。
小兵急得直跺腳,說,這可怎麼辦啊,看來這次咱們輸定了。
剛才還是晴空萬里,忽然的陰雲四合,好像要下雨。
六子說,什麼比賽啊,這麼重要。
毛十八說那個和別人約好了要在一起塞車,可是大哥忽然就這樣了,真是……
六子看了看小兵說就這點事啊,咱們這樣,咱們先去,到時候要是大哥不醒我就替他上。
小兵看了看六子說,你,你能行嗎。
六子笑了,說看來你是不相信我啊,我開車有年頭了,從小我就喜歡開車,應該是問題不大。
紅妹兒說那就這樣吧,有人總比沒有人要強。
小兵點了點頭說,幹了。
毛十八躺在了後座裡,繼續睡覺。六子開著帕薩特,後面的摩托車跟著。
大龍他們早就來到了現場。
幾個妹子在音樂聲裡頭扭動著腰肢喝著啤酒嗨的不得了。
大龍看著時間,還差兩分鐘,看來何麗麗那邊的事情做的挺順利的。
就在這時候,一輛帕薩特開了過來,後面跟著幾輛摩托車。
臥槽,他們這不是來了嗎。大龍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