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她們不能住在這裡了,得趕緊走。
毛十八說對,那去我那裡吧,房子也夠用。
小兵說你那裡多不方便,還是去我那裡吧,蘭蘭還能幫著我招呼一下生意。
毛十八笑了,說,行,就這麼辦了。
毛十八用小青剩下來的藥給小兵包紮了一下,帶著幾個人先去了小兵那裡。
通達煤礦,華哥看著回來的幾個人心裡頭一肚子火氣。
罵,艹他媽的,什麼事都他媽的辦不成,一個娘們你們都不對不了。
回來的人說,大哥,來的人太列害了,我們幾個根本不是對手。
華哥問,那個人長得什麼樣。
手下人說,反正是挺帥的,挺男人的。
好像兩個下頜上有一顆黃豆粒大小的痦子,出手就是殺招。
華哥嚇了一跳,心說,他媽的,難道是毛十八。
不能啊,他去那裡幹什麼呢。
華哥說,那個娘們去哪裡了。
手下人說,大哥,你不是說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嗎,我們顧著跑了,忘了那個女人了。
華哥說,臥槽,黃豔也讓你們給放跑了,現在蘭蘭又他媽的跑了,你們還想不想混了。
手下人說,大哥,你看自從上一次出事我都被弄成這樣了,您就饒了我吧。
華哥說,好吧,趕緊給我找黃豔,和蘭蘭的下落,我要他們倆的死信。
手下人說,大哥,沒事,其餘的四個家裡頭都搞定了,他們兩個也是遲早的事。
毛十八沒有在小兵那裡下車,囑咐小兵要小心,然後開車去了張麗那裡。
張麗開門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淚珠。
毛十八問,孩子怎麼樣了。
張麗說已經過去了,現在正在睡覺。
張麗不認識紅妹兒,有些不知道怎麼和紅妹兒打招呼。
毛十八說,這是我老婆。
張麗有些失望的看了看紅妹兒,說,嫂子好,裡面坐吧。
女人的感覺是非常細膩的,她感覺出來張麗看毛十八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心說,自己在這裡太難受,還不如自己先回家。
於是和毛十八說,老公,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一點回去。
毛十八說咱們兩個一起回去唄。
紅妹兒說,我回去洗個澡,收拾一下,有點累。
毛十八說好吧,那你開車回去。
紅妹兒說那你怎麼辦。
毛十八說我打車回去就行了。
紅妹兒下了樓,毛十八喊,你慢點開車。
張麗給毛十八倒了一杯水,裡面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味道有些怪怪的。
毛十八喝完酒,也是渴了,沒想太多,咕咚咕咚的就全喝了。
張麗的嘴臉露出了一絲微笑,心裡頭癢癢的。
她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壞女人。
張麗買了一盒新的銀針,就是為了毛十八過來給孩子治病用的。
毛十八洗了手,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給孩子針灸。
半個小時以後,孩子的臉色恢復了正常。睡得非常的香甜。
毛十八收了銀針,卻感覺身體裡頭有什麼東西在盪漾,毛十八試圖用氣功把這種感覺壓下去,可是沒想到適得其反,下面已經立了起來。
毛十八關上了孩子房間的門,來到了客廳,想趕緊回家,這時候,浴室的門開了,張麗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一股女人身體的香味瞬間在整個房間裡盪漾開來。
張麗一身水粉色的睡衣,薄的透明,胸脯上的東西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
毛十八感覺自己要爆發了,趕緊走過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