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笑了笑,說,警察手裡有別人沒有的權利,我可以用這樣的權利收拾警察。
幾個考官眼睛都瞪大了,這樣的回答還是頭一次聽過。
趙書記心裡頭氣的差一點就蹦起來。
心說,你隨便說點什麼不好,怎麼能這麼說呢。
董市長笑了,看了趙書記一眼,心說,他媽的,這可不是我故意和你作對,這是他自己找的。
董市長說,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你當了警察以後就可以用手裡的特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毛十八也笑了,心說,老傢伙,用這種套路玩我。
說,董市長,收拾警察不代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因為以前我看到有警察干了不該乾的事情,我不敢管,因為收拾他會被戴上一頂襲警的帽子,當了警察以後就無所謂了,那隻能說明是內部矛盾。
另外我有一件事情想問董市長,你當官是為了什麼,因為我沒有看到您為了老百姓做了什麼實質性的事,比如,農村旱情嚴重,您知道嗎。
董市長本來想收拾一下毛十八,沒想到讓毛十八給自己來了一個下馬威。心裡頭鬱悶的要命。
韓雪在外面等著,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按理說早就該出來了,可是毛十八的面試怎麼這麼久,難道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面試現場,幾位考官已經失去了理智,趙書記和董市長據理力爭。劉子健當然是站在趙書記這一邊的。
董市長沒辦法,生氣的拂袖而走。
劉子健看了一眼趙書記,說,這樣吧,最後的決定我來做,這個小子我要了。
吃過了午飯,開始發放警服。
毛十八的心裡頭有一些小的激動。
因為這樣的感覺讓他想起了部隊生活。
雖然有些事不盡如人意,可是那些年當兵的生涯已經把一種感覺深深的留在了他的血液裡,揮之不去。
換上警服的隊員們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站的筆直。
劉子健現在隊伍的最前面開始講話。
董小天還沒有適應這種感覺,在人群裡東搖西晃的。
董小天出列,劉子健喊,聲音冰冷。
董小天笑嘻嘻的走了出來,說,劉叔叔,什麼事。
劉子健又喊,毛十八出列。
毛十八習慣性的跑步出列,立正站好。
在佇列裡說話,做動作應該怎麼處理,劉子健問毛十八。
毛十八大聲喊報告教官,五公里一次。
劉子健說,好,董小天,逆風,五公里開始。
董小天說,劉叔,搞什麼,拿我開刀啊。
劉子健看了一眼毛十八說,替我執行命令。
毛十八心說,董小天,這可不是我故意的,算賬要記到老大的頭上。
毛十八揪住了董小天的脖領子一腳,說,走著。
董小天差一點趴在了地上。
罵,草泥馬,毛十八,你公報私仇。
毛十八又踹了一腳,說,五公里現在開始,我給你記著時間,你他媽的最好快點,我還有事。
董小天沒辦法,開始跑步。
隊伍裡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心說,他媽的,這個劉黑子,劉吧啦真他媽的變態。
劉子健不說話了,坐在一邊的樹蔭下抽菸喝茶,等著董小天跑完五公里。
跑了三公里,董小天已經不行了。
大大的太陽,讓董小天感覺陣陣的眩暈。
虎子站在佇列裡頭,感覺腳後跟特別的疼,腿肚子都要抽筋了。
毛十八抓著董小天帶著他跑。
董小天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草泥馬,的。早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