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就跟你嫂子說,老婆,要是你忍不住了你就找一個,我不怪你。
毛十八說,扯犢子,你也就這樣說一下,要是真的發現了,你還不殺了他們。
大鬍子說,我說的是真的,男人在外面可以找,可以扯犢子,難道就讓女人在家裡忍著嗎。
前些天看到一個報道,是一個留守得女人在家裡忍不住寂寞,和自己養的一條狗做了那個事。
最後還上了醫院,你說他媽的那這個狗日的什麼道貌岸然的傢伙在報紙上,新聞上一頓他媽的瞎說,什麼道德的淪喪,什麼什麼的。
我就是有些聽不慣,首先,他們沒有背叛自己的老公,不像那些個富婆,他媽的一個人包養好幾個。
他們才是淪喪的一代,他們沒資格去評論別人。
耗子說,對,草泥馬的,我早就看不慣那些個裝比的,整天就他丫的知道張個嘴說別人,不知道自己的腚上還他媽的有屎呢。
毛十八說,等著我幹幾年,攢點錢也不出來,在外面真是難受。
大鬍子喝了碗裡的酒,說,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熬過去這幾年。
毛十八說,有什麼熬不過去的,我什麼苦都吃過。
大鬍子說,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苦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能吃,可是就怕你吃苦也沒得吃。
毛十八看著大鬍子說,哥哥,你什麼意思,我聽著怎麼感覺我好像是要死了呢。
耗子踹了大鬍子一腳說,尼瑪的,喝多了吧。
大鬍子說,草,這是小九兄弟,我看著他人不錯所以才說的,要是換做別人,我他媽的才懶得說。
耗子說,小九剛來,你別幾把嚇唬他,再說了,你現在說謝謝事情還有什麼用,想走也走不了了,你他媽的又不是不知道這裡的規矩。
大鬍子嘆了口氣。說,草泥馬的,這日子真是他媽的難熬啊,來,喝酒,過一天算一天吧。
紅臉膛說,可不是,你能活到了今天就是撿的,趕緊喝酒。
毛十八知道這些人話裡有話,可是再問的時候就都絕口不提。
酒喝沒了的時候,上屋傳來了女人的叫聲,悠長的就像山裡的夜。
耗子罵,臥槽,沒看出來,那個老傢伙還他媽的挺有本事。
沒一會,這些個男人在小草悠長而有韻味的叫聲中,做些春夢進入了夢想。
早上太陽還沒有升起來的時候,警車刺耳的警笛聲,讓這些個睡眼朦朧的人們都張大了嘴巴,因為有人說,會計死了。
第二百零六章 礦井之下
大鬍子問,會計怎麼忽然間死了,是不是小草把會計給殺了。
耗子點頭,說,差不多,你想,小草那麼個年紀輕輕的姑娘被她禍害了這麼長時間,我估計早就有殺他的心思了。
警察也是這麼想,小草被關在一個空房間裡頭詢問。
詢問小草的人是一個胖嘟嘟的警察,毛十八不認識。
毛十八納悶,心裡頭奇怪,按理說刑警隊的人他基本上都認識,怎麼這個人他不認識呢,即便是不認識也是見過面的,可是這個人從來就沒有見過。
其實毛十八不知道,這個人是新掉過來的,叫杜子,是準備接人高河位置的一個人選。
杜子好像很享受這樣的詢問過程,問小草昨天晚上是不是和會計在一起。
小草說是。
杜子問,你們在一起幹什麼。
小草不說話。
旁邊有人說是在幹那件事。
杜子罵,滾,又沒問你。
杜子說,你們都怎麼幹的。
小草心裡罵,草泥馬的,都是畜生。
杜子見小草不說話,就威脅小草說,你現在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