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火車是去往京都的,上了火車以後,詩瀾才知道。
車上的人挺多的,差不多都是懷揣著夢想去京都,可是自己還有什麼夢想呢。
臨走的時候,詩瀾把所有從毛十八那裡得到的錢都放在了抽屜裡,身上只帶了幾百塊錢的路費,之所以這樣,詩瀾是因為自己不想欠毛十八的,不欠,才能說明自己是真的喜歡毛十八,如果拿了那些錢,可能自己後半生的日子都會過得衣食無憂,可是味道好像就查了那麼一點點。
車上的空調一會冷一會熱,詩瀾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也許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原因,詩瀾上車以後不久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牙齒在不停的打顫,彷彿那種寒冷不是從外面進入到自己的身體的,而是從自己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裡在往外鑽。
詩瀾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來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那種寒冷卻一點也沒有減輕。
售貨員走了過來,推著車子,喊著各種食品的名字。
詩瀾有氣無力的說,給我來一碗辣的泡麵。
吃了一碗泡麵,詩瀾感覺自己舒服多了,好像有汗水在額頭上出來了。
詩瀾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說,寶寶,讓你跟著我受苦了,本來你應該有一個非常好的未來,可是媽媽對不起米。
睏意又上來了,詩瀾趴在桌子上又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列車員的聲音響了起來,詩瀾這才知道這是終點了。
其他人都在著急的下車,有的人還在不停的打電話。
詩瀾感覺有些孤單,因為眼前的是陌生的城市,自己是孤單的一個人。
她很想把手機開啟,看一看毛十八有沒有給自己打電話過來,可是又忍住了。
從車站出去,詩瀾感覺一陣陣的眩暈,兩條腿沉重的好像是灌了鉛塊。
詩瀾上了一輛公交車,漫無目的,被冰冷的公交車從這裡運到了那裡。
詩瀾打起精神從公交車裡下來,拖著一個大大的皮箱,走在流光溢彩的都市,卻不知道自己將要去向何方。
實在是走不動了,詩瀾靠在路邊坐了下來,眼睛又沉重的閉上了。
詩瀾好像看到了毛十八,毛十八正在用有些粗笨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說,怎麼樣,好一點沒有。
詩瀾努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卻是一個有些妖嬈的女人。
看不出來那個女人的年紀,詩瀾掙扎著想要做起來,可是那個女人卻說,別動,可憐的孩子,你生病了,並且還有了寶寶,休息好了再說。
詩瀾這才明白,原來自己被一個別人給救了,可是這個人是誰呢。
詩瀾掙扎著坐了起來,說,救命之恩不敢言謝,請問您怎麼稱呼。
那個女人淺淺的笑了笑,說,大家都叫我胭脂。
詩瀾點了點頭,胭脂,的確是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
詩瀾的確是唄胭脂給救回來的,胭脂出去辦事,回來的路上看見了躺在路邊地上的詩瀾。看見了她,詩瀾彷彿看見了多少年前的自己,於是讓司機停車,把詩瀾帶回了家裡。
當家庭醫生說這個女人懷孕了以後,胭脂的眼淚落了下來,說,好可憐的一個女人,讓她好好的在這裡養著。
胭脂不知道為什麼,跟詩瀾一見如故,喜歡的不得了,看見詩瀾的身子漸漸的好起來,就告訴詩瀾哪裡都不許去,如果不嫌棄自己,就給她當乾女兒。
詩瀾雖然認下了胭脂當乾媽,一時間沒有了後顧之憂,但是心裡卻一直惦念著毛十八,終日的鬱鬱寡歡,這讓胭脂看著心疼。
晚上的時候,胭脂準備了好多好吃的,準備和詩瀾好好的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