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沒時間和他耗下去。
“遵命。”顧秋遠說笑間,上了車。
夜幕黑沉沉地壓了下來。
餐廳裡,已是燈火通明。
顧秋遠和寧飄兒是從後門進來的,經理在前面帶路,兩人大步流星往裡面定好的座位走去。
顧秋遠邊走邊笑道:“難得你請回客,回頭我吃什麼,吃多少,你可別心疼。”
“你就不怕我請你吃飯,其實是有難事,有求於你?”寧飄兒也不和他繞彎子,在顧秋遠這種人精的面前,她根本什麼也藏不住,還不如徹底地攤牌得好。
“吃人嘴短。只要不是讓我為你做殺人放火違法犯罪,會監獄的事兒,我都盡力配合你。”
顧秋遠說完,便坐下來,慢慢悠悠地點了一桌子的菜。
寧飄兒見菜一樣一樣地上來,微微吃驚:“你吃得了這麼多?”
“吃不了。”他還振振有詞地回答她。
“那你還點這麼多?”寧飄兒指著滿桌的菜,瞪著他問道。
“反正是你請客,吃不完,我看著,心裡也覺得舒服。”顧秋遠回答得理所當然,浪費也浪費得理所當然一般。
寧飄兒狠狠地瞪著他,卻沒有言語。
這頓飯,吃得寧飄兒有些痛心疾首。付了錢,出了餐廳上車之後,她咬牙切齒指責顧秋遠:“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顧秋遠花了她的錢彷彿很開心,只是哈哈大笑。
吃得太飽了,車內又暖和,寧飄兒連忙開了窗戶,讓夜風灌進來,免得路上會犯困。
微風,像溫暖的手指輕輕撥開她額前的發。
“飯我也吃過了,有什麼事,你可以說了吧。”顧秋遠難得正了『色』,看她把車停在了路邊,沉默了很久,他不得不開口打破這種沉悶的氣氛。
“我今晚沒地方去。”寧飄兒向後一靠,神情疲憊閉上了眼睛。
顧秒遠微微一愣,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她的意思。什麼叫沒有地方去?
“你,收留我。”她言簡意賅地道。這語氣,不像是請求,反倒像是在下命令。
顧秋遠這才聽明白了她的話,又恢復他慣有的壞笑,湊到他身邊,語氣暖昧地道。
“你的意思是要去我家?那我可是歡迎之極。早說嘛,這頓飯我也不會讓你值付錢了。可是你這是不是在玩出逃記呀?就不怕姓秦回來後中,知道你住在了我家裡,會發瘋?”
“放心。他只會以為我去了朋友那裡。至於我是去了那位朋友那裡,顧大公子,你那麼多紅粉知已,隨便幫我找一位臨時‘女『性』朋友’,替我圓謊吧。一切,就靠你了。”寧飄兒一改之前的冷若冰霜,閉開眼睛,轉頭衝他笑,笑得特別甜。
“對了,今天晚上,你可最好不要帶女人回家喔,免得有人看到了我,到時我的謊言穿了幫不說,還惹出什麼誤會,壞了你的好事。
當然,你要是不回來,我也不介意,反正你家我也熟悉得很。”
寧飄兒有時候對顧秋遠說話時,語氣也出奇的好,比如像現在這一種。可是顧秋遠知道的,她每每這樣笑著,軟語動聽的時候,多半又是要中了她計了。
果然。
顧秋遠就知道,她平白無故地請他吃飯,不會有什麼好事。原來,全都等在這一刻來了。
顧秋遠回過神來,再看向寧飄兒時,她正在給秦澤宣打電話,輕聲細語的,臉上還掛著微笑,向他報備今天晚上她不回家,在朋友家裡住下來的事情。
甚至他還聽到她對秦澤宣說,出差在外要注意身體,不用擔心她之類的話。
這分明是熱戀中的情人才會說的話,可寧飄兒和秦澤宣分明不是,可是她偏偏做得像情侶。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