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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不顧別的人眼光,可是她得顧及。

在這裡站得越久,傳言就會越多,唯一的辦法就是先把這傢伙給支走。而最快的方法,就是她向他妥協,上他的車。

“請!”顧秋遠笑著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走過去,替寧飄兒拉開了車門。

此時,她已經從驚愕中平靜下來。看著他的眼睛,卻發現他正笑得好像漫不經心,然而卻有種讓她不安的感覺,從他的笑容裡透出來。

寧飄兒隱約可以察覺到他眼底那幽暗裡隱藏的捉弄之『色』。可是一時間,寧她不知道那是否是種錯覺。

像顧秋遠這種『性』情不定的,讓人最難琢磨。

人們還在看著她和顧秋遠,竊竊私語著。

寧飄兒即使坐進車裡,也感覺得到別人的指指點點,一時間湧起怒氣來,大聲地質問顧秋遠:“你又想玩什麼把戲?上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的事,以後你少『插』手。”

“喲。這可不是一個合格的搭檔應該和說的話。怎麼?你想過河拆橋?”他平靜地對她微笑:“別忘記了,我們可是有約定在先的。”

寧飄兒沉默著。他就這一句話,就掐得她死死的。

看著她臉『色』沉沉的,顧秋遠卻毫不介意,依然雀躍地道:“有沒有興趣和我共進晚餐?”

“只是這樣?”寧飄兒警惕地抬頭看向他。她可不覺得他找上她,就為了陪他吃一頓晚飯這麼簡單。

“當然不是。”顧秋遠回她一個媚笑。

這隻花蝴蝶。寧飄兒咬牙切齒地在心裡低咒著。

見她安靜下來,顧秋遠倒是樂呵呵地驅車離開了,一邊和她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寧飄兒一路上都板著一張臉,沒理會他。

幽靜的餐廳。

鋥亮的銀質餐具,簡約風格的桌布上,那隻細頸花瓶裡『插』著一隻含苞待放的玫瑰。角落裡,鋼琴緩緩地奏出浪漫的曲子。

餐廳裡,座位不多。

位置旁邊都有不同的華麗裝飾掩遮著,十分僻靜,又顯得雅緻。

寧飄兒和顧秋遠,對面而坐。

燈光有些暗,她的眼神淡淡如晨間的白霧,望著他,直接問道:“有什麼事就直說。”

顧秋遠笑了笑,回望著她:“沒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寧飄兒沒有理他,低頭吃東西。

顧秋遠只得嘆息:“唆,老朋友啊,也不過如此而已嗎?”

她冷笑:“朋友?你覺得朋友之間,會派人跟蹤對方嗎?還是你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嗎?你真覺得,我跟你,現在還算得上是朋友嗎?”

“難道我們不是嗎?”顧秋遠凝視著她,眼神裡有種奇異的『色』彩,可瞬間又湮滅了,心裡也頓時一空。

“可能,我們對朋友的定義不一樣。”她嘲弄地說著,低下了頭。

顧秋遠嘆了口氣,臉上流『露』出一種頹敗:“我以為你已經原諒我以前無意犯下的錯,介紹你認識秦澤宣的。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這樣。看來,是我自做多情了。”

聽著他的話,寧飄兒抓著餐具的的手指,緩緩地抽緊。

“可是不管怎麼樣。現在,至少,我們還算是搭檔吧?”顧秋遠沉默了幾秒,又開口了,那臉上又重新染上的笑容。

這一次,寧飄兒沒有否定。

顧秋遠笑了,舉起酒杯:“為我們依然是搭檔,乾杯。”

她本不想理他的,可是顧秋秋遠卻不依不饒地舉著杯子。大有她不舉杯,他就要這樣一直舉下去的樣子。

寧飄兒這才不情不願地舉杯。

顧秋遠笑了,伸過手來,輕輕地碰了碰。

酒杯相碰的聲音那麼輕而脆弱,就如同此時她的脆弱一般,找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