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無故不出現,讓人在這裡乾等她,真是急死了!
陳睿又急又氣,又不敢去問秦澤宣該怎麼辦。因為boss臉『色』正如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可不想去觸動機關,所以他只得再一次退到一邊,去撥寧飄兒的的手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還是這句該死的話!
陳睿急得滿額是汗,恨不得把手機摔到地上洩憤了。
“還是不通嗎?”秦澤宣看著神情焦急的陳睿,沉著聲音問道。
陳睿著急得抓抓頭髮:“聯絡不上她,手機也關機了。”
“聯絡過她家裡了嗎?”秦澤宣連忙問道。
寧飄兒恨著她,她要拒絕他,大可以當然面拒絕他的,這樣還能更加地解了她的恨。
可是她這樣躲起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對喔!”陳睿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給寧飄兒家裡去了個電話。竊竊私語了一會兒,他轉過頭來,神『色』有些焦急,道:“李嬸說,寧小姐早就出門了。”
這下秦澤宣心底不失落和,反而緊張了起來。
既然早就出了門,那就代表她不管準備是答應他,還是不答應他,她應該是決定要來這裡的的。
可是,為什麼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呢?
秦澤宣看著窗外,視線越來越窄,漸漸地緊張起來了。
陽光冷冷照在滿是垃圾的路上。
廢舊的庫房旁邊堆著高高的垃圾山,惡臭撲鼻,一輛破舊的白『色』麵包車駛進來,一個急剎,停在庫房門口。
呼啦一聲。
車門被拉開了。
一個戴著墨鏡,還有黑『色』帽子的強壯男人,走下了車來。
他先是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來,才轉身回到車裡,衝裡面的人嘀咕了幾句。
然後,他便跑過去,推開了那邊生鏽的鐵門。
另一個男人,同樣戴著帽子,帽簷壓得很低,看到門開後,從車裡扛出一個昏『迷』的女人,向門那邊走去。
頭好重。
眼睛怎麼也睜不開。
寧飄兒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遇到綁架這樣的事情。
此時,她面容蒼白,滿臉都是汗,呼吸十分的微弱,軟綿綿地癱軟在那男人的肩頭。
那一頭微卷的長髮,倒垂下來,一起一伏著。
男人將她扛到了門口,毫不憐惜地扔了進去。
寧飄兒重重摔在地上,腦袋暈暈沉沉的,根本沒有力氣爬直情『迷』。
她知道,應該是他們給她下了『迷』『藥』之類的東西,才會這樣無力。
摔在地上痛得她連聲地呻『吟』,身子無意識地蜷縮在一起。她想動,想站起來,可是連手都抬不起來,深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大門重新關上了,眼前唯一的光亮也消失了。
寧飄兒隱約可以走到那兩個人遠去的腳步聲,然後是一片嘈雜的交談聲,然後是汽車發動的聲音,再然後這聲音遠去了,最後歸於一片寧靜。
陽光透過小小的視窗,灑了進來,照在寧飄兒蒼白的臉上,清冷清冷的。
她這才回想起,之前,她出門不久,後面就衝上來一輛麵包車。
車門猛然開啟,一隻手從裡面伸出來抓住了她的手,不由分明地捂著她的嘴巴,就將她拖上了那輛麵包車來。
那人的手上有一塊手帕,上面沾了東西,帶著刺鼻的氣味,當時就緊緊地捂住了寧飄兒的口鼻。
寧飄兒不知道是什麼,可是她立時驚覺,這一定是『迷』『藥』之類的東西。
她拼命掙扎,可是那兩個男人一個緊緊箍住她,一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