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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子不像,性子更是差了十萬八千,腸子都悔清了,招惹上,跟燙手山芋似的還甩不掉。

“我不管,我不同意分手。”女子乾脆耍橫。

“那是你的事兒,”說完強行撥開她的手,走路帶風般,惡得多待一秒。

“好你個許鳴,你給我記住!”她在他身後大喊,他頭也沒回,顧梓萌氣得不輕,她幾時受過這種氣,想想就止不住飆淚。

戲正看得精彩,倏地叫人扣住手腕,拉離現場,拉人的還邊走邊說,“看夠了吧。”

“嗯,甩與被甩,還算看得過眼。”顧小北撇撇嘴,顯得興趣缺缺。

許鳴驀地將她壓向牆壁,俊臉就要貼上她的,還若有似無般吐著熱氣,“那親與被親呢,是不是更為精彩。”他斜著嘴角,玩味著她的反應。

顧小北搖了搖頭,嘆道:“嘖嘖,好花心吶,前腳才蹬了人姐姐,後腳就勾搭上妹妹。”

許鳴切了一聲兒,挫敗地放開她,“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我再提醒你最後一次,提防著我點兒,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要對你做出什麼,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顧小北咳了兩聲兒,識相地轉了話題,“你還在讀書?”

許鳴唔了聲,“讀研,來得少,多數在我爸公司裡幫忙。”

“哦。”她應了聲兒。

“你呢?為什麼來?”他反問。

她笑了笑,避重就輕道:“也沒什麼事兒,想到了就過來看看。”說著掏出手機,“媽?……誒,知道了,我就來。”掛了電話,朝許鳴歉意地笑笑,“我要走了,得回家吃飯,我們改天再約,我做東。”

“正好,早就想去拜訪了,擇日不如撞日。”他接得順嘴。

顧小北瞪他,“我說哥哥,您沒發燒吧。”

那廝捶了捶自己的胸,“身體倍兒棒,吃飯倍兒香,健康著呢!”

顧小北拿眼橫他,“我這兒跟你說正經地,這顧家你去不得。”

許鳴正兒八經道:“我也在跟你說正經地,這顧家我非去不可。”

顧小北見這形式不對,那廝是抽了啥風,看這把式,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罷了,三十六計,她拔腿就跑,想當年,4乘100接力,她也是主力選手,還是叫那廝輕鬆追上,狎著她強行上了車。

七十,全宴(上)

下了車,許鳴自車裡拎出大摞禮盒之類的,邊走邊喃喃自語,“你外公的煙壺,你媽媽的燕窩,你小舅的龍井,還有,你大舅的??????”

“搞得跟醜媳婦兒見公婆似的,你許少犯得著麼?”她擰了擰眉,輕嗤著打斷。

許鳴嬉皮笑臉,“禮多人不怪,我媽教的。”

顧小北扭頭,拿鼻腔哼了聲兒,那小子是長進了,連老媽子都牽出來說嘴,難不成,莫小米那對兒結婚,受刺激的不止是她?婚宴上,依稀聽見他說,神氣什麼,咱倆結的時候,場面比這隆重十倍,當時恍恍惚惚,現在想來,倒愈發地真切。

進了裡屋,她和許鳴就被分割開來,母親摟過她的肩頭帶她入席,而舅媽籠絡過許鳴,那做作,倒比她們母女還更親暱。

李妍瑾將許鳴安置在位上,殷勤地笑著,“梓萌在樓上,我這就叫她下來,那丫頭像是受了委屈,一回來就關進屋子,聽見你來了,保準兒得樂壞。”說著就準備起身。

顧小北輕抿了口茶,沒事兒偷著樂,看他大少爺如何收場,叫他不來吧偏來,活該。

許鳴叫住她,口氣有些幹,“伯母,您誤會了,我是陪小北迴來的。”

顧小北稍微被嗆到,咳了兩聲兒,再睨向舅媽,臉都綠了,她打心眼兒裡佩服,行,不愧是紈絝子弟,夠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