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子然挑眉,自信的說道:“還好吧,有一些事情前輩都為你鋪好了路,那你就只能沿著走下去了。”頓了一頓,又問:“黑教的人請可兒姑娘做什麼?”
“無非是推演些什麼東西,吹吹牛皮罷了。”耕叔不耐煩起來,問:“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嶽子然這才開口問道:“聽說耕叔對我靈鷲宮在西夏的關係多有了解?”
“沒錯。”耕叔手中將竹篾歸置好,結滿老繭的手絲毫不懼篾條的鋒利,說道:“不過現在已經被承天寺收拾的差不多了,估計也只有幾個老奸巨猾的,見時機不對就趁機隱退的老夥計活下來了。”
“耕叔與他們還有聯絡?”嶽子然緊接著問。
“當然。”耕叔將手中的竹條折在一起,編成一種圖案,說道:“當年靈鷲宮在西夏的老熟人都是我聯絡的,後來靈鷲宮分崩離析後,唐公子與西夏也是我在幫著聯絡。”
“現在這些關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