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突然想,也許該給她烙上自己的烙印。
宣告她是我的的烙印。
她一定是暈得很厲害。從我褪去她的全部衣服到吻她,她都毫無反應,只是若有若無地抗拒。我覺得我把自己的耐心都用在她的身上了。這種事情,就像是解決慾望的遊戲,越直接越簡單越好。我小心地吻她,胸前,大腿,脖頸,還有柔軟的小腹,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我甚至有一瞬間的不捨。
幸好,只是一瞬間。
我抬起她的雙腿,叫著她的名字,輕輕地問她,我可以進來了麼,她說了一句話,讓我笑了。她說對不起,鑰匙在河馬先生那。
是麼,紗布?原來鑰匙一直在我這?
你身體的,心的鑰匙都在我這?
那就好,紗布。我於是放開她,給她蓋好被子,看著她平靜的睡顏,想著也許明天或者後天她就會死在飛坦的手上。我沒有絕對的把握生還。畢竟對手不光是西索,還有不完成任務決不罷休的揍敵客家族。我忽然覺得頭疼。我躺在她身邊,摸著她的肚子,一瞬間我問自己,真的必須殺掉嗎?不能就這樣放她走嗎?
幸好,只是一瞬間。
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見紗布茫然地站在床邊,已經穿好了衣服,她就那麼站在那,頭髮微微蓬亂,嘴唇還微微腫著。看著她的一瞬間,我哭了。
我也許要失去旅團了,紗布。
你讓我變得軟弱了,紗布。
抱著她的時候我在對她說自己對旅團的隱憂。抱著她的時候我不想放手,有一瞬間我想脫口而出“你走吧,紗布,我放你走。”好險。在自己理智恍惚的那一剎那,我只說了聲“好險。”
她不明白,她問我什麼好險,我說沒什麼。我想紗布永遠不會明白,這些本都不應該屬於我的掙扎和動搖。我指著她身體上的痕跡問她不會生氣麼,她對我說了謊。我知道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但她好像是在安慰我。我想她一定是誤會我什麼事情了。這就是紗布式的哲學和幽默。
我不能再猶豫了。我告訴她明明昨晚就該說出口的事情,我告訴她如果我死了飛坦會來殺了她。她腿軟了,害怕了,全身都在顫抖,死死地拽住我。自從迦納爾的事件以後,紗布很少流露出對我的恐懼,可那時,她害怕了。
她幾乎要跪倒在地了,我扶著她的手臂,握著她的手,她抓得死死的不肯放開。她求我說不要,她求我說放了她,她說她發誓不會再跟著別的人,只是一個人過自己的生活。看著我吻過的嘴唇,脖頸上的痕跡,看著她裝滿淚水的黑色眼睛,有那麼一瞬間,我心軟了。
幸好,只是一瞬間。
我告訴她我也會有捨不得。但她會明白嗎?我這種把一個還沒有到手、隨時可能失去的藏品親手毀了的不捨?她說她是一覺醒來就在流星街了,那她能想到我睡覺的時候抱著她是害怕一覺醒來她又消失不見了麼?
紗布,我不想死。我還沒等到你承認愛我的那一天。
那一天,我真正佔有的那一天。
西索很守信用。這讓我有點吃驚,不過也在意料之中,他這種瘋子只是想和我一較高下而已,小滴他們只是他手裡的籌碼。我知道西索很強,強得可怕,這種強大有很大部分是來源於他的執著和瘋狂,不過我有自信可以全身而退。
我們的剛剛開始的戰鬥卻被揍敵客家的兩個人打斷了。那兩個在友客鑫想取我性命的人。
西索一定是非常失望。我想起紗布有一次拿開我的書指著自己說,庫洛洛我遇上你就是人品不好。我想西索的人品一定比紗布還差。那麼多次戰鬥的機會都與他失之交臂。
令我驚訝的是,揍敵客的兩個人並沒有想殺了我,而是把我帶上了去揍敵客家的飛艇。不過無所謂,小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