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張月海,本座交代你去辦一件事情,若是辦好了,本座自然重重有賞。”在張月海還沒有進入房間之前,洪天嘯已經在腦海中形成了一個計劃,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金黃色的令牌,正面寫著“御前侍衛總管”六個字,反面寫著一個大大的“柳”字。
張月海急忙道:“屬下不敢,為少教主辦事乃是屬下職責所在,不敢祈求任何賞賜。”
洪天嘯微微笑道:“本座原本想賞你一套功夫,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學武之人有幾個見了高絕的武功不心動的呢,張月海雖然在這個據點已有五年的時間,但是也早聽說了少教主洪天嘯的武功在教中僅次於教主之事,當下大喜過望,急忙跪下磕頭道:“屬下願意,屬下願意。”
洪天嘯將令牌遞到他眼前,說道:“本座寫一封信,你拿著這塊令牌和信去找此處的官府,將信交給他之後便將這塊令牌來此處交還於本座即可。”
張月海以為洪天嘯讓他去辦的是極難之事,沒想到竟然這般容易,當下大喜,恭恭敬敬接過令牌,看了一眼,心中大驚,臉上卻是沒有絲毫顯露,只是雙眼中略帶一絲震撼神色,洪天嘯看在眼裡,暗暗點了點頭,此人鎮定的功夫不弱,日後可堪大用。
一刻鐘之後,張月海再次回到洪天嘯的房間,將令牌交還給他,說是事情已經辦妥,那鎮長已經看過此信,並說絕對按照信中所說去辦。洪天嘯點了點頭,從桌子上拿起一張寫滿字的白紙,對張月海道:“這是北宋年間東邪黃藥師自創的一套玉簫劍法,威力不弱嗎,你拿去自行練習吧,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這兩天可到此處問本座,本座後天才會啟程回神龍島。”
張月海哪裡會不知道東邪黃藥師的大名,當下大喜之極,接過這張紙,像是得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輕輕摺好放入懷中,又是對洪天嘯磕頭不已,後來在洪天嘯不耐煩的催促下,才歡天喜地地走了。
張月海剛走,馮錫範和建寧公主便吃完飯上樓來了。
馮錫範將那身淺藍色衣服扔在□□,對建寧公主道:“快把你的這身宮裡的衣服脫了,換上這一身。”
建寧公主拿起衣服,見馮錫範絲毫沒有出去的意思,不覺大驚,顫聲道:“那…那…請你先…先出去一會兒。”
馮錫範一雙小眼在建寧公主身上掃來掃去,“嘿嘿”幾聲奸笑道:“怕什麼,到了晚上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了,現在看幾眼有什麼當緊。你讓老子出去,老子偏不出去,非要看你怎樣換衣服才行。”
建寧公主聞言,淚水立即在眼眶中打轉,悶頭不語,手捧著衣服,不知道換還不換,若是換了,她確是擔心馮錫範在看到她的身體之後會突然獸性大發,若是不換,難保馮錫範不會產生親自動手給她換衣服的念頭,心下不覺猶豫。
洪天嘯倒是希望馮錫範現在就獸性大發,將建寧公主就地正法,給吳應熊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洪天嘯向來只是做,卻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肉戲呢,心中不覺有點期盼,暗道,馮錫範,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在跟前居然還忍得住,換成老子,建寧公主早就不是處女了。
果然,馮錫範見建寧公主愣住了,酒勁上來,不耐煩起來,上前一步,還不等建寧公主反應過來,便一把抓住建寧公主的衣襟,用力一撕,只聽“刺啦”一聲,建寧公主的衣服被馮錫範一把撕破,雪白的肌膚和大紅的肚兜登時露了出來。
建寧公主大驚,顧不得手中的那身衣服,一把丟掉,疾向後退了幾步,直到床邊,滿眼盡是恐懼之色,雙臂交叉以希望能夠護住身上裸露出來的肌膚,卻是哪裡能夠遮掩得住,這樣的動作和若隱若現的香豔反而更加刺激了馮錫範的獸慾,通紅著的眼睛盯著建寧公主雪白的肌膚和高聳的肚兜,喘著粗氣,一步步向建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