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廳上乾乾淨淨,屋裡有人住的。”李西華扯開喉嚨大聲喊道:“喂,喂,屋裡有人嗎?屋裡有人麼?”大廳又高又大,他又是如此大聲叫嚷,隱隱竟有回聲。
李西華對楊溢之道:“溢之,咱們分頭檢視一下,這屋內究竟有什麼古怪。”說完,自向左側的裡屋走去,楊溢之見狀,向右側的裡屋走去。洪天嘯將幾個凳子拼在了一起,將蘇荃暫且平放躺下。
洪天嘯剛又為蘇荃號了一把脈,便聽得腳步聲響,李西華和楊溢之已經回到廳上,臉上神氣均是透著十分古怪,李西華說道:“一個人也沒有,可是到處打掃得乾乾淨淨的,床上放著被褥,床底下有鞋子,可都是娘兒們的。”楊溢之又接著道:“衣櫃裡放的也都是女人衣衫,男人衣服卻一件也沒有!”
“裡面有床?”洪天嘯聞言大喜,急忙抱起蘇荃從左側進入裡屋,果真有一張床,而且是紫檀木雕刻而成,床上的被褥也都是真絲棉線。洪天嘯趕忙將蘇荃抱到床上,拉開被子為她蓋上,然後轉首對方怡道:“怡妹,快去找碗清水來。”
但方怡卻絲毫沒有動身之意,洪天嘯感到奇怪,回首一看,只見她一臉猶豫之色,眼神中似有一絲畏懼,洪天嘯這才恍然大悟,知道她是對這間房子充滿了畏懼,於是笑道:“原來怡妹也有害怕的時候,溢之,還是你去吧。”
楊溢之應聲而去,方怡則是一臉的感激,趕忙搬過一個凳子塞到洪天嘯屁股下面。
一會功夫,楊溢之便端來了一碗清水,洪天嘯接過,從頭頂取下一個銀針,將針頭深入水中,然後拿出來看了看,確認無毒,這才放心。
“少教主,屬下在後院東面的一間屋子裡面發現很多靈牌,足足有三十人之多,我又看了看其他屋裡,也都是如此,七八間屋裡的靈位怕不下二百之多,看來都是莊家男人的靈位,只是這莊家的男人也太多了。”楊溢之怎麼也想不透什麼樣的大戶人家,竟有一百多的男人,畢竟能設上靈位的人自然不會是下人和傭人。
洪天嘯道:“這些靈位並非全是莊家的,只不過他們的情況和莊家大同小異,都是死在了那場文字獄中。”
李西華怒道:“這滿清韃子真是混賬。”
洪天嘯嘆了嘆氣道:“大哥所言正是,所以小弟才要立志恢復我漢人何山,將滿清韃子趕出關外或者將之滅族。”眾人聽到“滅族”二字,後脊樑都是一陣發涼,那可是要將男女老幼盡數殺死,一時之間三人再無言語。
洪天嘯轉首對方怡道:“怡妹,你到床上去,扶著她,讓她盤腿坐好。”
待蘇荃坐好之後,洪天嘯運起功力,右手在碗中一抄,掌中立即形成幾個冰刺,只見洪天嘯嗖嗖嗖連連將之打入蘇荃體內,每打一次,蘇荃的眉頭都是緊皺一回,似乎很是疼痛。這正是洪天嘯從天山折梅手轉化而成的新的生死符手法,以此療傷,可起死回生。
眾人那裡見過這種療傷的手法,個個是看的目瞪口呆,但是,只是片刻功夫,蘇荃原本蒼白的臉上竟然出現了紅暈。洪天嘯收功之後,擦了擦額頭的汗道:“堵塞的筋脈全都打通了,估計過個三五天就能痊癒了。”
眾人聞言暗暗心驚,本來應該是至少半個月才能痊癒,沒想到經過洪天嘯怪異的療傷之後,竟然三五天即可痊癒,這怪異的療傷手法果然神奇,只是看洪天嘯一臉的汗水,此療傷之法甚是消耗內力。
洪天嘯看著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對李西華笑道:“怎麼,大哥以前沒有見過這種療傷功法,要不小弟在大哥身上也試一次?”說著,洪天嘯伸手又在碗中抄了一些水,就要灑向李西華。
李西華急忙一個縱步躍到門口,笑著搖頭道:“別別,大哥我可受不起你這冰刺之痛。”剛剛說完,李西華忽然有“啊”的一聲尖叫,蹦進屋內,原來竟然不知外面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