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的油嘴滑舌,佔佔口頭便宜,黛綺絲早就已經適應了,是以並沒有發怒,只是瞪了洪天嘯一眼,不滿道:“你小子跑到大都來泡妞,卻讓我老婆子給你擦屁股,看來今天我真是不該來,這三個人都是高手,沒一個是好對付的。”
洪天嘯笑道:“怎麼了,吃醋了?沒關係,小茹即便進門,絕對會在你後面,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沒有人能夠替代的。至於這三個人嘛,這個苦頭陀剛才與何太沖打了一架,功力損耗不小,雖然現在恢復了一些,卻絕對不是你的對手,至於那頭好色的淫鹿以及那隻愛喝酒的糟鶴,就交給我來對付。”
玄冥二老聞言暗暗吃驚,他們對洪天嘯幾乎是一無所知,但洪天嘯卻是一下子就說出了他們兄弟二人最大的愛好,足見其早就將他們打聽得清清楚楚了,不過,生氣更是大於吃驚,畢竟洪天嘯的話分明就沒把他們看在眼裡,鹿杖客陰森森道:“姓洪的,好大的口氣,這世上除了武當派的張三丰之外,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在我們兄弟的合擊之下能夠保持不敗的。”上一次在武當山,鹿杖客原本是要以張無忌威脅張翠山說出屠龍刀的下落,卻不想被張三丰輕輕鬆鬆地救了回去,更是輕鬆將他制住,是以,從那之後,他對張三丰的武功可謂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所以才有剛才這種說法。
洪天嘯笑道:“不就是玄冥神掌嘛,洪某不才,生來體內陽氣過剩,最不怕陰毒的武功,你們的玄冥神掌對洪某是沒有絲毫傷害的,所以,這世上除了武當張真人之外,便是洪某能夠在你們的合擊之下保持不敗。”
鹿杖客上前一步道:“既然如此,我們師兄弟就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苦大師,還請你為我們兄弟掠陣。”看著洪天嘯如此的滿不在乎,而且更是連他們的絕技玄冥神掌也知道,玄冥二老心中愈發不安,不過他們確也不相信他們兩人不是洪天嘯的對手,鹿杖客更是心計極深,故意以讓範遙掠陣為藉口,其實是想讓範遙有時間將功力恢復過來,畢竟他從黛綺絲的輕功看出其武功不在範遙之下。
洪天嘯哪裡不明白鹿杖客的那點花花腸子,拍了拍小茹的肩膀,讓她繼續回到那棵樹下,上前一步,笑道:“阿黛,這頭淫鹿是想讓這苦頭陀有時間恢復功力,咱們可不能讓他如意了,我來對付那醉鶴與淫鹿,苦頭陀就交給你了。”
金花婆婆雖然還不知道苦頭陀就是光明右使範遙,但是剛才其與何太沖的一番大戰,她也是看在眼裡的,自然知道範遙的武功之高,不在她之下,於是也不敢託大,點了點頭道:“好,苦頭陀,你可敢與老婆子一戰?”
範遙與楊逍一樣,都是心高氣傲,向不服輸的人,雖然明白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是吃了大虧的,但還是一邁步走上前來,哈哈大笑道:“老衲久聞金花婆婆武功之高,冠絕江湖,今日能有機會領教,真乃幸事也。”
洪天嘯暗道,如果你知道這個金花婆婆是你曾經追求許久的黛綺絲的話,只怕你是絕對不會動手了,呵呵,黛綺絲正好也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明教的光明右使與護教法王之間的一場打鬥,定然是精彩之極,只是不知誰的武功高一些。
鹿杖客朝鶴筆翁點了點頭道:“師弟,這小子古怪得很,說不定武功也是奇高,此戰事關咱們玄冥二老的名譽,一定要盡全力。”
鶴筆翁也是一臉沉重地點了點頭道:“放心,師兄,小弟一定竭盡全力。”
見鶴筆翁亮出了判官筆,鹿杖客亮出了鐵杖,洪天嘯也不敢託大,將冷月寶刀拿在手中,輕輕抽了出來,當即在夜空中閃過一抹光亮。四人中當屬範遙見多識廣,不由脫口喊了一聲:“冷月寶刀,鶴兄鹿兄小心,此刀乃是寶刀,削鐵如泥,已有數百年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威力不在屠龍刀之下。”
洪天嘯暗暗吃驚,沒想到範遙一下子就說出了此刀的來歷,當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