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卻是隻將腰帶解了下來。
洪天嘯一把將司徒倩摟在懷裡,嘿嘿邪笑道:“既然倩兒說我是淫賊,那我今晚就做一次淫賊,待本淫賊如何採了你們這兩朵千嬌百媚的鮮花的。”說著,洪天嘯的右手已經鑽進了司徒倩的肚兜裡。
司徒倩沒有絲毫的羞澀,一邊低聲嬌笑著,一邊極為配合地將自己的衣服褪去,以方便洪天嘯手口並舉。
一番雲雨過後,已是一個半時辰過去了,三人起床換上夜行衣,悄悄出了客棧,向城西方向而去,此時較之剛才已經過了兩個時辰,正是子時二刻,也正是夜行人活動的最佳時刻。
司徒倩來過這裡不止一次,是以對地形極為熟悉,就連雲府中的暗哨位置也知之甚詳,連洪天嘯的神耳通也用不上便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雲府的內府之中。雲府的內府本就是雲府女眷所住的地方,在以往的時候,這裡是看不到一個男人的,而現在卻是不一樣,雖然已經是子時二刻,但這裡卻依然火光沖天,幾乎每隔五步遠的地方都會有一支熊熊燃燒火把,更有七八個巡邏隊約莫百人在內府的各條走廊上來回走來走去。
洪天嘯轉首對二女笑道:“看樣子杜麗娟調了不少魔教弟子過來巡邏,這個採花大盜若是沒有司馬彪那樣的武功,絕對不敢來雲府採花的。那個受保護最多的閣樓想來就是雲惜雨的閨房,想必杜麗娟就在雲惜雨的閨房之中。”
司徒倩朝杜麗娟的閨房瞧去,果然是漆黑一片,於是便點了點頭道:“麗娟姐姐房間並沒有點燈,想來確實如此,公子,咱們該怎麼辦?”女人就是這樣,再聰明堅強的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前也會變得傻傻的笨笨的。
洪天嘯微微一笑道:“就這個陣勢,就算是我也難保不會被發現,若是我是那個淫賊的話,必然不會冒冒然直闖進來,而是先在四下裡放起大火,若是這些人救火,則閣樓的防守必然會減弱許多,那淫賊只需換上一個魔教弟子的衣服便能輕易混進來。若是這些人不去救火,只怕這個雲府今晚就保不住了,雲惜雨除非願意被燒死,不然還是要從閣樓中出來的。”
二女聞言,暗稱好計,楚玉鳳更是笑道:“若是公子肯去做淫賊,只怕天下間還沒有采不到花兒。”
洪天嘯突然在楚玉鳳胸部摸了幾把,又在她臉上香了一口,輕笑道:“公子我從不採花,而是躺在□□讓花兒來採我。”
二女聞言,皆是俏臉一紅,原來,剛才在客棧的時候,楚玉鳳見司徒倩坐在洪天嘯身上左右前後癲狂的樣子,心下羨慕,也模仿起來,結果,兩個時辰中,洪天嘯便一直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由二女輪番在他身上施為,所以洪天嘯才有剛才這句話。
就在二女還要出言反駁的時候,洪天嘯突然輕聲道:“來了。”
二女自然知道洪天嘯所說的來了是指那個淫賊來了,但是二女不但功力不如洪天嘯深厚,更沒有練過神耳通的絕技,聽不到任何的異響,心中皆是暗暗吃驚,楚玉鳳更是嘆道:“公子的內力好深厚,妾身竟然聽不到任何異響。”
洪天嘯笑道:“倒也不是我內力深厚,卻是我在清涼寺出家的時候曾經擊殺了西藏密宗的第一高手桑結大喇嘛,從他的懷裡得了一部密宗門秘笈,其中除了密宗絕學大手印之後,還有一項叫做神耳通的本領,可使人的聽力增加數倍。”
司徒倩恍然大悟道:“難怪妾身看著那日公子對付司馬彪的那套掌法似乎有些印象,卻是大手印,據說中了大手印的人若不能得到西藏密宗的獨門手法療傷,十二個時辰後,必死無疑,想來那頭老淫龍是必死無疑了。”
洪天嘯搖了搖頭道:“未必,聽珂兒說,司馬彪在第二天巳時二刻的時候找到了魔教教主,他應該有辦法治好司馬彪的大手印之傷。”
楚玉鳳道:“公子,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