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中間。
這一下變故震驚了場中眾人,皇甫閣、巴顏見狀,也不再和那個莽和尚糾纏,跳出圈外,那莽和尚見狀,也是一揮金杵,退回到那中年僧人的身邊。
“奶奶的,你們是什麼人?究竟想幹什麼?”巴顏眼見到手的肥肉就要飛走了,心中自是大怒之極。
“你們又是什麼人?咱們的目的好像相同吧。”楊溢之仰天打了一個哈哈。
“好一個鶴蚌相爭漁翁得利,閣下好深的心機。”皇甫閣向四周瞧了瞧,己方這邊可戰之人已經不足十人,而且武功最高的自己和巴顏也都分別受了傷。
李西華眯著眼睛怪聲道:“哪裡哪裡,在下和同伴原不知該怎樣才能找到這個和尚,不想閣下等人卻是幫了在下大忙,在下這裡先行謝過了。”
皇甫閣暗中比較了雙方的實力,覺得尚能一戰,又向四周看去,發現洪天嘯三人早已經不見了蹤跡,心中雖然感覺奇怪,卻也顧不得其他,朝著巴顏點了點頭,右手一揮道:“弟兄們上。”
楊溢之低聲對莽和尚道:“你在此護住他,這些人交給我們對付。”說完,揮劍迎向了皇甫閣的軟鞭,李西華迎向了巴顏,楊菁玥和雙兒迎向了剩下的那幾個喇嘛,另外還有兩個漢子想趁機將那中年僧人帶走,卻被莽和尚的金杵鎮住,不敢向前動半步。
“啊啊”幾聲慘叫,和楊菁玥、雙兒兩人過手的那幾個喇嘛一會兒的功夫就被二女打翻在地,好在二人並沒有動殺機,否則這幾個喇嘛早就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
巴顏的武功比李西華要差了許多,加之剛才受了重傷,耳邊更是不斷傳來自己弟子的慘叫聲,心神不寧,不到二十回合便被李西華瞅準一個破綻,一掌重重擊在巴顏的胸口,巴顏口噴鮮血,倒飛而出。
皇甫閣見狀,大驚失色,再也不敢和楊溢之糾纏,軟鞭貼地一掃,趁著楊溢之起身閃躲之機,縱身飛到巴顏身邊,一把抄起他,向廟外奔去。皇甫閣的兩名手下和剩下那幾個喇嘛見狀,也是急急忙忙跟著向外跑去。
“你們是什麼人,意欲何為?”待皇甫閣和巴顏等人跑的一乾二淨之後,莽和尚急忙手持金杵,護在中年僧人身前,沉聲喝道,看來這莽和尚也並不是全無一點心機,知道這幾個素不相識的人不會沒有目的。
“意欲何為?”李西華陰陽怪氣站了出來,右手指著那個中年僧人,怪笑道,“嘿嘿,我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他跟我們走。”
“混賬。”莽和尚大吼一聲,“想要他跟你們走,那就問問我行顛手中的金杵答不答應。”
“嘿嘿,好一個忠心的奴才,只不過你這莽和尚雖然力氣大,卻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識相點,躲到一邊去,方能保住一條小命。”李西華根本不將行顛放在眼裡,一邊說一邊向那個中年僧人走去。
澄光雖然被皇甫閣點中了穴道,腦子卻是清醒得很,看著李西華一步步走向那個中年僧人,知道行顛不是此人的對手,心下大急,奈何一時半會又解不開皇甫閣點中的穴道,只能是乾瞪眼。
行顛見李西華如此不將他放在眼裡,心中大怒,怒吼一聲,金杵一閃,擊向李西華的頭頂。行顛的金杵足足有八十多斤重,倘若這一下能夠擊中,任由李西華的腦袋如何堅硬,也難免會腦漿迸裂而亡。
只是,李西華哪能那麼容易就被擊中,只見他長劍並不出鞘,只是高舉到頭頂,使了一個“粘”和“撥”字訣,登時將行顛的這一記千鈞之力化為烏有。行顛只覺得這一擊猶如砸在了海綿上,他那胖大的身軀也不由自主向一旁跌去,如此一來,那個中年僧人便暴露在了李西華跟前。
行顛和尚站穩之後,發覺自己的主子已經暴露在了敵人跟前,不由心中大急,一揮金杵,向李西華身後狠狠砸去。
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