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年齡太小,洪天嘯並沒有將她就地正法的打算,只想先收了她的心,日後回到青城山,還不是想什麼搞就什麼時候搞。
“嗯,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以前朱九真與衛璧雖然也算是情投意合,但因為朱長嶺的原因,兩人都是很守禮,不要說這樣的親熱動作,就連手也沒有拉過一下,更不要說這樣的動人情話了,朱九真只覺得臉燙得厲害。
兩個人又纏綿了一會兒,這才拉著手一起回去,為了不讓朱長嶺發現二人的關係進展,二人不久後便各自分開。就在洪天嘯剛剛回到住處,就見晴藍著急地在門口等著,見到洪天嘯回來,急忙上前道:“公子爺,莊主剛才派人傳你。”
洪天嘯微微一笑,知道朱長嶺是因為衛璧受傷之事,絲毫不在意,他知道朱長嶺不會因為衛璧而為難自己,畢竟衛璧與自己相比,還是自己對他的用處更大,更何況,剛才出手教訓衛璧,更是免除了朱長嶺心中的最後一絲懷疑,確認自己的武功絕高了。
洪天嘯趴在晴藍的身邊聞了聞,笑道:“我的晴藍寶貝兒,你怎麼還沒有沐浴啊,公子爺可是等不及了。”
晴藍俏臉一紅,急忙本能地後退了一步,諾諾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副害羞可人的模樣。洪天嘯見狀,也不逗她,哈哈大笑兩聲,問道:“衛璧受傷之後被送到什麼地方?”
晴藍急忙告訴他,原來衛璧雖然常住武家莊,但因為是紅梅山莊的表少爺,是以在紅梅山莊也有自己的房間。
洪天嘯先沒有去衛璧的那裡,而是直接去了朱長嶺的書房,來到之後,洪天嘯發現朱九真也在這裡,顯然也是剛剛被朱長嶺喊來不久。不過,洪天嘯發現朱長嶺的臉色似乎並沒有什麼怒色,顯然朱九真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以朱九真目前對洪天嘯的迷戀,洪天嘯不用想也知道朱九真絕對添油加醋地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衛璧的身上了。
朱長嶺很是客氣,先是賜座,然後又是上茶,最後才道:“玉霖,衛璧無禮,衝撞了你,還望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洪天嘯笑道:“哪裡哪裡,莊主客氣,其實這件事情畢竟也怪屬下,衛少爺年輕氣盛,有些脾氣是應該的,屬下非但沒能讓著他,反而不小心將他打傷,還請老爺怪罪。”
朱長嶺也笑道:“其實,這件事情你教訓他一下也是好的,畢竟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希望能夠剎剎他的傲氣,對他或許有很大的幫助。更何況,你下手很有分寸,雖然將他打得吐血,但並未傷及到內腑。”
洪天嘯暗道,雖然沒傷內腑,但子孫根卻是不管用了,當然,這話是不會說出來的。
兩人接著又說了一些其他的話,朱長嶺便讓洪天嘯告辭出來了,而朱九真卻是沒走,顯然朱長嶺在囑咐著他什麼,不過肯定是與洪天嘯有關的。洪天嘯本想運起天耳通偷聽一下,但又想到朱九真已經迷戀上了自己,加之自己也不可能在此待太久,於是便徑直離開了。
離開朱長嶺的書房,洪天嘯便朝衛璧的住處走去,畢竟向他道歉這種表面的功夫活還是要做到的,至少能夠降低朱長嶺的戒心。
但是,還沒有走到衛璧的住處,就看到武青嬰急匆匆地從衛璧的住處出來,看到洪天嘯之後,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又急匆匆地走了。洪天嘯暗歎,看來若要泡上武青嬰,難度確實會很大,急切不得。
走到這裡,洪天嘯便開始小心了,運功施展天耳通,卻聽到衛璧的住處傳來一個很輕的聲音:“別,璧兒,青嬰一會兒就回來了。”這個聲音很熟悉,洪天嘯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卻又一下子想不起來。
接著便是衛璧的聲音:“舅母,璧兒已經受傷了,你晚上要來陪璧兒,璧兒好久沒有享受過舅母的身體了。”
洪天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姦夫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