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打自招?”我不禁嗤之以鼻道:“傻子都看的出來,他兩眼發黑,口吐鮮血,定然是中毒的,難不成是失心瘋?自己吐血玩兒嗎?”
“你……”太后將衣袖一甩,“不可理喻!”
不到一會兒,大夫便來了,劉氏見大夫來了,馬上抓著大夫跑到文松床前,“大夫,大夫,我兒子怎麼了?”
“夫人莫急,我就來看了!”大夫將手放在文鬆手腕上細細把了一番,慶幸的瞪大眼睛說道:“令公子中的是砒霜之毒,但可喜的是並未食用太多,尚可挽回!”
說完,大夫將藥箱開啟,說要給文松針灸。
“你這毒婦!”劉氏將話鋒一轉,指著我,說道:“好狠的心啊!你還不快招?”
“莫名其妙!”我冷哼一聲,說道:“你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好,我給你找證據!”說著劉氏將往外面叫了一群老媽子,開始在這裡翻箱倒櫃的。
“找到了!”突然,一個老媽子驚喜的叫道:“在這裡!”
我往那兒一看,只看見那個老媽子從床邊的一個小櫥子裡拿出一瓶藥,交給劉氏說道:“夫人,我找到了!”
“現在證據已經找到了,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說的!”劉氏顫抖著手裡的藥瓶,好像手裡拿著的不是毒害他兒子的毒藥,而是勝利的旗幟,炫耀的跟我說道:“朝眉,你死定了!”
我真是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作戲也該做的認真些吧!到了最後關頭,還是忍不住露餡兒了!
“朝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太后目光冰冷,道:“來人,還不趕快抓住她!”
我心裡一緊,就這樣給她抓住嗎?現在一旦當場被她抓住,以後也肯定有理說不清了!
現場,進入了沉默的階段。
門外,也遲遲沒人衝進來。
我不禁覺得奇怪,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來人吶!”太后也察覺到不對勁,不安的吼道:“給我抓住這個毒婦!”
“我看誰敢動我的妹妹!”一句鏗鏘有力的聲音久久在我耳邊徘徊。
我立刻轉過身去,看見朝遠指著把長劍對著太后。
“哥哥。”我開心的衝上前去抱住他,又想起昨日他醉酒說的話,尷尬的鬆開手!
“放肆!”太后緊張的握緊拳頭,說道:“你怎麼敢這樣對哀家!”
“那你又能拿我怎樣?”朝遠哈哈一笑,歪著頭,看著太后說道。
“你……”太后氣的臉色發青,“你,你們真是大膽!”
“朝遠,你這是什麼意思?還不趕快把手劍放下!”這時候,文太師突然站起來說,“你還有個做臣子的樣子嗎?”
“誰是臣?誰是君?我不知道。”朝遠嘴角勾起,玩兒味的笑道:“我只知道現在你在欺負我的妹妹!”
“我們並沒有欺負她!”文太師說道:“是你妹妹毒害了我的兒子!”
“毒害了你們兒子?”朝遠目如寒劍,“你們有什麼證據?”
“證據確鑿?”文太師還沒有說話,劉氏就搖著手上的那瓶藥,說道:“這是在你妹妹房間搜到的砒霜,我們家松兒正是中的此毒!”
“就這個東西?”朝遠冷哼道:“你憑什麼說是我妹妹的?這個房間又不是我妹妹一個人的!”
“強詞奪理!”太后這時接話,道:“難不成是松兒自己毒害自己?”
“說不定他有這個怪癖!”朝遠說道。
“你,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文太師怒吼道:“事到如今了,你們還這樣強詞奪理的,別以為你們朝家手握兵權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們現在證據確鑿,你們想抵賴也不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今天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