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妨礙紀晚的美,在夜色下楚楚動人,勾魂奪目。
紀晚嘟著唇不滿地問他「什麼事?」
她的聲音還有些許鼻音,像早上剛睡醒的慵懶的腔調。
曹和易完全沒想到自己敲開的車窗里居然是這麼美艷的女人。
尤其是他打量她的目光一下沒收住,居然看到了她吊帶裙中間的溝壑。
曹和易瞬間就硬了。
生理反應來得突如其來毫無防備。
他尷尬地側了側身,用車側後視鏡擋住了襠部。
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話也被堵了回去。
「沒什麼」
紀晚皺眉,一臉疑狐地看著他。
曹和易清了清嗓子。
「你能不能別哭了,我是說,這樣哭可能會影響我看電影。」
紀晚點了點頭「不好意思」
聲音似小貓叫,婉轉纏綿。
曹和易一股熱血湧到小腹,下身更疼了。
他迅速回到了車上,花了好一會兒才平復反應。
他把這個歸因於自己最近被拉投資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好久沒有自我解決。
曹和易提醒過她以後,紀晚本來想忍住不哭的。
可是新放映的電影更催淚,演完了熱映的,現在都是懷舊系列。
居然是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這不是她和老鄭那年一起逃課去看的電影麼。
眼淚止不住地嘩嘩往下流。
紀晚雙手捂著臉,感覺把這輩子的淚水都要一口氣流盡了。
早該這樣痛痛快快地哭一場了。
去他媽的青春,去他媽的老鄭。
電影開場,曹和易雖然聽不見哭聲了,但他忍不住在車裡往旁邊看去。
看見紀晚還在雙手捂臉。
她好像,一直都在拿手抹眼淚?
曹和易想了想,拿起自己車裡放的一盒紙巾再次走了過去。
輕柔地敲了敲車窗。
沒反應。
曹和易又敲了敲。
紀晚又一次把車窗降下來,已經滿臉怒意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媽的我都離婚了我哭一下還不行嗎?」
曹和易張了張嘴。
原來不是因為電影哭啊。
這麼勁爆的訊息,以至於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只能閉了嘴回了車裡。
沒想到紀晚看他不戰而退,解了安全帶直接下了車追過來。
猛烈地敲他的車窗。
「你給我下來」
曹和易:「……」
他剛開啟車門,紀晚就擠進車門之間的縫隙,對著他指著鼻子罵。
「我跟你說,我就討厭你這樣假正經的人,你這樣不懂情調看什麼汽車電影啊,看汽車電影不就是我樂意笑就笑我樂意哭就哭嗎!我都在自己車裡你管得著嗎,你居委會大媽啊,這樣維持社會秩序,你這麼熱心,你怎麼不去指揮交通呢。」
曹和易:「……」
紀晚想了想又不對勁。
「你是不是故意來吸引我注意力,我也最討厭你們這樣自以為特別有魅力,然後隨便勾搭女人騙炮的臭男人,這些招數對我來說沒用我告訴你,雖然我離婚了但是追我的人都排到中央大街去了。」
曹和易的生活裡,極少出現這樣潑辣的女人,更沒有出現過這種街頭罵人而他是主角的事件。
而且紀晚說話時候胸口一起一伏,一對玉兔顫顫巍巍,幾乎都要逼到曹和易臉上來,她一雙腿白白嫩嫩,纖細緊緻,也在他眼皮子下打晃。
曹和易實在招架不住。
萬一再起什麼反應就跳進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