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起來:“狗,狗。”
大漢臉上音容定格了。
嶽子然只見過康樂一面,以為他要發怒,忙開口要為傻鳥解釋,卻見康樂耷拉了腦子:“我說,公子這都被你發現啦?”
發現什麼?嶽子然愣住了,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便很聰明的沒開口,只是讓傻鳥繼續喊著。
卻見大漢頗為無奈的揮揮手說道:“好了,好了,公子,別讓它喊了。這狗呢我已經殺了。賠呢,我是賠不起,要不您把這死狗給苟二哥拿回去?不過也不好拿,我已經燉上了。”
“狗肉,燉上了?”嶽子然的腦海中頓時閃過幾個詞,卻惟獨漏掉了苟二哥這名字,當即將小舟划過去,說道:“六哥,你做的不地道啊。”
說著便上了小島先康樂一步進了蘆葦叢後面的小洲,看到在一片空闊地帶,康樂用幾塊石頭搭了一個簡易的灶火,旁邊放著些乾柴,一口鐵鍋上此時在火上面冒著熱氣,煮著大塊大塊的鮮肉。
“不錯,不錯。”嶽子然連連讚道,回頭對康樂說:“六哥你不地道啊,怎麼能一個人吃這麼多呢?”
康樂傻眼了,隨即醒悟過來,原來公子也是一位同道中人,忙說道:“我可不是一個人。”見嶽子然要動手忙阻止道:“別急,還有一位呢。”
正說著,從另一旁的蘆葦叢中鑽出一個人來,口中說著:“老六,這可是尚好的調料……”接著便看到了嶽子然,“嶽小子,你怎麼也在這裡?”
嶽子然見了他卻是笑了,這人正是上代神醫的傳人,八大家代表人物中最年長的那一位,也是鳥老頭提到過的米胖子,他在從鳥老頭那兒知道黃蓉燒菜手藝一絕後,起初是與鳥老頭相邀帶著囡囡到聽水閣中蹭飯。
後來因為鳥老頭離著遠,他便開始獨自一人是不是的去嶽子然那兒蹭飯了,幾乎每天都到。
今天中午沒見到他,嶽子然還納悶呢,沒想到卻是在與老六計劃這事兒。
“我當然是在這裡吃狗肉咯。”嶽子然說道。
米老頭忙擺了擺手說:“你小子吃不得。”
嶽子然納悶,不服地指責道:“米老頭,你這麼說就不夠意思啦,我們家蓉兒燒的菜你可沒少吃啊。”
吃人手短,米老頭將手中的調料遞給康樂,蹲下身子仔細的與嶽子然解釋道:“我們兩個都是成親的人,自然吃得,你便不成了,這狗肉火氣太大。”
嶽子然瞬間明白過來,看了一眼鍋中狗肉,最後還是不捨的說道:“那我少吃一點總成吧。”
“那成。”米老頭給他比劃了一下,“就這麼多,再大就不成了,這調料裡面可是加了料的。”
哈,嶽子然聽了,心下頓時笑了,心說你個為老不尊的傢伙。
米老頭與康六哥拾掇狗肉,嶽子然閒著便將那壇酒取了出來,揭了酒封,頓時醇香四溢,飲了一口更是心情舒暢。
康樂抬頭見了,詫異道:“那是我的酒,怎麼在你那裡?”
嶽子然疑惑的看了看酒罈,說:“小七送我的啊。”
康樂怒吼一聲,罵道:“這臭小子,我瞞著我家那位藏幾壇酒容易嗎?沒想到被他給順走了,我說怎麼每天去我家那麼勤快。”說罷,劈手搶過嶽子然手中酒罈,暢飲一口,喊道:“爽。”
又搖頭說道:我以為酒被我家那位發現砸了呢,著實心疼了半晌,現在被公子喝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死得其所?!嶽子然看著酒罈,對康樂的形容詞當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幹,幹。”站在嶽子然肩頭的有鬼喊了起來。
“怎麼?它也喝酒?”康樂樂了。
“當然,我還有匹馬,它更能喝,可惜現在在遊掌櫃那兒呢。”嶽子然說著在掌心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