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知曉了,我這親求不成還就罷了,被打斷腿留在島上做僕從就不好了。”
黃蓉上前一步,踢了他一腳,嬌嗔道:“我爹爹哪有你說的那般殘暴。”
嶽子然嘿嘿一笑,繼續對瑛姑說道:“剩下的事情你們解決吧,他想必也跑不出桃花島的。你們在這裡待一段時間,到時候正好可以趕上我的納幣文定之禮。”說罷也不待瑛姑回答,拉著蓉兒便離開了這裡。
“你爹爹呢?”嶽子然兀自不放心的問黃蓉。
“放心吧。”黃蓉說道,“爹爹說這瑛姑也是可憐之人,他便成全周伯通了。我聽爹爹說瑛姑上次便曾來桃花島尋過老頑童,只是她當時被島上的陣法困住了,險些餓死。最後還是爹爹派啞僕把她送出去的。那時他是不知這女人遭遇這般悲苦。”
嶽子然聽黃藥師並沒有怪罪自己擅作主張。頓時心中便舒了一口氣。
這時黃蓉上前一步。擋在嶽子然的面前,認真的說道:“不過,爹爹說經書上卷他一定是要得到的。他答應過我娘,一定要將整部《九陰真經》燒給她。讓娘在天之靈知道她當年苦思不得的經文到底寫著些什麼。”
說到這兒,黃蓉語氣有些低沉問道:“然哥哥,武功秘籍就那麼重要麼?當初如果娘不是為了讓爹爹高興,耗竭心智的抄寫經書,便不會早早離開我和爹爹了。”
嶽子然抱住她。卻是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個突然悲春傷秋的小蘿莉,最後只能說道:“做讓喜歡的人歡喜的事情,這不就是喜歡嗎?至於武學秘籍重不重要,也只是因人因時而異吧,武學秘籍也許在之前對你爹爹是重要的,但現在經書對你爹爹卻不是了,因為他已經失去了他最重要的東西。”
他說的有些頗詞不達意,小蘿莉卻是“嗯”的點點頭,抬起頭忽然說道:“然哥哥,讓你歡喜的事情是什麼?”
嶽子然左手輕浮的抬起她的下巴。戲謔的笑道:“你說呢?”說著嘴唇便湊了過去,用舌頭輕輕敲開小蘿莉的貝齒。在她嘴中肆虐。
一陣清風吹來,無數花朵漫天揮灑開來,落到嶽子然的肩頭,落到黃蓉的髮間,隨著明朗的陽光,在他們的吻中,歡快的跳動。
片刻之後,唇分。
小蘿莉像上次在臨安喝醉了酒一般,滿臉酡紅,整個眼睛也如一罈酒,迷濛的罩了一層水霧,看著讓人沉醉。
“讓你歡喜的事情便是我高興的事情。”嶽子然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讓小蘿莉的雙眼愈加迷醉了,直到嶽子然的雙手又開始探入衣衫攻城掠地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
只聽嶽子然一聲痛呼,小蘿莉傲驕的笑道:“讓你不正經。”
嶽子然捂住自己的腰,蹲下身子,故作痛苦的說道:“不行了,真的好疼。”
“起來了,別裝了。”黃蓉又踢了他一腳,那腰部軟肉已經不知被她蹂躪多少次了,能有什麼事情。
嶽子然卻是捂著腰不站起來,口中直呼痛。
小蘿莉不由地疑惑起來,蹲下身子便要掀他衣襟,說道:“讓我看看,我沒用力啊。”
嶽子然突然發作,將她抱了過來,不讓她掙開,口中說道:“以後不能這麼掐你家官人了,聽到沒有。”
……
太湖,自在居,煙雨濛濛。
薄煙籠罩著湖澤,細雨如織,打在湖面上,濺起片片漣漪,水鳥在蘆葦從中轉悠著覓食,見了船隻也不知躲避,口中反而叫出了聲音,似乎是在和船上的人打招呼。
白衣女子打了一把油紙傘,手中把玩著一尊筆筒木雕,站在船頭,看著這片安詳的自在世界。
在她身邊除去黑衣女子秦殤外,還站著一個黑髮垂髫不足十歲,穿著一件綠色綢衣的小丫頭。
正是雁丘中的囡囡,在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