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就沒出現過。害得他想了一肚子的話,愣是找不到人說。
若是往日,他早就滿京城地找她去了,可現在偏偏就不成。這會兒,明知道她就在外面的某個地方,可他卻只能待在宮裡,兩個人被那道高高的宮牆給擋著,弄得白五爺的心情變得一天比一天差,現在,一整天都看不到他露出個笑來。
所以,當襄陽王帶著大隊人馬前來,向阿敏討要太子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竟是異常地開心。什麼御賜的英雄蟒袍,什麼黃金千兩,在他白玉堂的眼裡,不過就是些身外之物罷了。
他在一旁暗地裡開心不已,阿敏卻愁得是欲哭無淚。
皇上下了聖旨,要接太子回去,她不給,就是抗旨,是死罪;她給了,太子要是出了什麼差池,她就是對不起死去的姐姐臨終託付,也是萬死難辭其咎。
就在她執意要面見皇上,親自將太子交給皇上才放心的時候,一襲紅色官袍的展昭趕了過來。
當著襄陽王的面,展昭出言相勸,讓她把太子交給襄陽王帶走,暗地裡,他卻朝阿敏打了個手勢,要她稍安勿躁。
經過這麼多事,阿敏對展昭也比剛認識那會兒信任多了,一咬牙,就將太子給了襄陽王。
等襄陽王帶著手下離開之後,阿敏焦急地跑過去問展昭:“展大人,這是為什麼……”
展昭抬手示意她噤聲,稍安勿躁,對著眾人抱拳施禮,看著已空無一人的門口,眉頭微蹙:“不瞞諸位,包大人懷疑的人就是他。”
為了太子的安全,展昭和五鼠暗中跟著襄陽王一直前往御書房,然而,一路上襄陽王並沒有任何異動,將太子安然無恙地交到了皇上手裡。
難道他們猜錯了?躲在暗處的展昭暗自思量,不過,依包大人和公孫先生所言,太子如若遇害,皇室中均無子嗣,唯一能繼承大統的,便是襄陽王的嫡孫趙幼龍。可是,看襄陽王的樣子……不對,襄陽王老謀深算,若他真要謀權篡位,又豈會如此沉不住氣?
想到這裡,展昭悄悄離開,還是先回去將此事告知包大人,再作打算。
既然皇上已經親口下了逐客令,這皇宮他們是再也待不下去了。五鼠和阿敏前世隨著展昭去了開封府向包大人辭行,然後,大家為了阿敏何去何從犯了愁。
蘭妃已死,在這世上她便沒了親人,莫說家,連個去處都已沒有。再者,她心裡掛記著太子,若是離得遠了,只會更讓她擔心。所以,陷空島她是不回去的,開封府倒是離皇宮近,可是,她要留在這裡也於理不合。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就見公孫先生捋著鬍子,不急不緩地說:“不如,讓展護衛去找蘇姑娘問問,能否讓敏姑娘住在她家?”
還好讓公孫先生想到這個法子,阿敏立刻滿眼期待地看向展昭。
一想到她家裡那些半人半妖、神出鬼沒的東西,展昭回頭看了看阿敏,為難地勾了下嘴角,沒說話。
自己在宮裡待了些日子,倒讓這隻貓兒捷足先登,連子妤的家門都找到了。白玉堂越想越不是味兒,見他半天不說話,上前一步道:“你不幫阿敏去問,五爺我去。對了,公孫先生可知子妤家住哪裡?”
公孫策輕輕挑了下眉頭,臉上有著淡淡的笑:“不知。不過,展護衛倒是常去。”
看到白玉堂臉色微變,公孫策衝他無害地笑了笑,便轉過臉去不再理他。
“貓兒,怎麼說你也跟敏姑娘共過患難,如今她一個姑娘家走投無路,你連這點小忙都不肯幫?”繞不過公孫策,白玉堂轉而向展昭發難:“若是今後讓子妤知道,她也一定會怪你的。”
“白玉堂,有些事你不知道,展某也不跟你計較。”展昭心中有氣,可當著大人的面,他也不能發作,只得強忍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