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兒子流落街頭,也不在乎?”
“夠了!我不是來聽你說教的!”王義剛雙拳緊握,氣急敗壞。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金炎駿受夠了虛情假意的客套話。“王董,請直接說明來意吧!”
“我想請你做王氏企業的法律顧問。”這就是王義剛真正的來意?“當然,所謂的法律顧問,只是個幌子,你仍可以兼顧你的律師事務所。”他清了清喉嚨。“你知道的,能成為大企業的法律顧問,向來是律師們趨之若鶩的;不但收入高,更能成為律師界的熱門人物。”
“為什麼?”金炎駿雙眸透出寒光。“為什麼要用”職位“收買我?”
“你?”王義剛再也遮不住心虛。
金炎駿眯起眼睛,不客氣地問道:“你究竟有何目的?”
王義剛仍擺出一副自大的模樣。“我要你想辦法讓辛含梅主動撤銷告訴!”
論氣勢、論架式,此時金炎駿早已凌駕在作賊心虛的王義剛之上。
“不可能!”金炎駿嚴厲的拒絕。
“我要見辛含梅一面。”王義剛終於說出主要的目的。
“不可能!”
“你又不是含梅,你沒有資格替含梅作主!”王義剛咆哮著。
“為了保障原告的權利,我當然可以替她做主!”金炎駿義正辭嚴道。
“是嗎?”王義剛冷笑著。“真的只是因為這樣嗎?我希望──你不是垂涎含梅的美色……”
第四章
“該死!”金炎駿的拳頭幾乎要往王義剛的腹部揮去,但他剋制住了。“想亂扣我帽子,栽贓罪名?不過,你還不配我揍你,那樣會弄髒了我的拳頭。”
“難道不是?”王義剛暴跳如雷。“你究竟把含梅藏到哪裡去了?小心我告你窩藏原告。”
“真是有趣的罪名。”金炎駿好整以暇道。“容我提醒你,當年是你拋棄了她!今天卻想見她,幹麼!想負荊請罪?來得及嗎?”
王義剛冷笑著提醒他。“少在那裡裝腔作勢!記住,辛含梅”曾經“是我的女人,辛冀勳是我的兒子!”他繼續得意地說道。“辛含梅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最清楚不過了。她美得讓男人胸口發疼,清純得讓男人愛不釋手。平時像只乖巧的波斯貓,到了床上則是發情的小野貓,我永遠忘不了她在床上的放蕩模樣。她的風情萬種,能讓每個男人都難以忘懷……”
王義剛的每一句話,都讓金炎駿心如刀割。那是一個男人得到女人的驕傲和自豪!
“金大律師,你要弄清楚,就算我和辛含梅分手,我也結婚了。但是,再怎樣,含梅也不會成為你的女人!”王義剛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而金炎駿聽了之後,居然做出了連他自己也不敢置信的舉動──他伸出手掐住了王義剛的脖子。
他被嫉妒之火燒得失去了理智。
他好恨,為什麼辛含梅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他?
“殺人……殺人……”
王義剛拚命吐著氣,用著僅剩的力氣,雙腿拚命敲打地板,引來了金飆深。
“怎麼了?”父親關懷的聲音響起,讓金炎駿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他立即鬆了手,冷眼旁觀地看著王義剛蹲在地上拚命喘氣。
此時的金炎駿,彷彿是一尊雕像般,沒有任何的表情。
金飆深一拉開和室的門,王義剛便嚷嚷道:“殺人啦!殺人……你兒子要殺我……”
“王董,有目擊證人嗎?”金炎駿笑了笑,瀟灑地轉身道。“沒人會相信您的話,更何況您現在是在金家。”
“你……好……好……我總算見識到你們金家人了……”王義剛指著金炎駿罵道。
“很晚了,閣下該回家休息了!”金炎駿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