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句話都不吭。就在張思凡尋思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漠視掉這位帥哥的時候,那門又一次被推開了,這一次進來的是銅柱。
身材一如既往的火辣,燕尾服之下的白襯衫被她這樣一穿倒是比之前那暴露的裝扮還要性感了。這一推開門看到張思凡在屋內的時候銅柱先是微微楞了一下,隨後整個人便又朝著他這兒撲了過來。
“BadBoy……”
這餓狼撲食的架勢,不用說了,一看就知道這位性感的美人想幹什麼了。這來勢洶洶的架勢,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福氣,可是對於張思凡來說。
別逗了好不好,再被埋上幾次胸,他這臉怕是放在火上烤都不見得會脫皮了。
銅柱美人的來勢是很兇猛沒錯,不過再如何的兇猛也抵不上人類的適應能力啊。之前動不動就被銅柱撲個正著,沒錯,可是這一天見一次,每次都要撲一次,他這都已經被磨練出條件反射了。
銅柱那“BadBoy”才剛剛喊出來,接下去會如何張思凡自己心裡也有譜了。非常淡定的往邊上一閃,險險的避開了銅柱這一撲。
以前還能隨心所欲的抱著這個人類男人埋胸看他掙扎呢,可最近啊,偶爾落空什麼的還真不是一件讓人舒心的事。
張思凡那兒一避開,銅柱這邊也就不再強求了,站起身子用手撩起披散下來的長髮,銅柱笑著說道:“真是個BadBoy呢,女士這樣撲過來不但沒有接住反而還避開,好沒禮貌哦。”
這避開女士是沒禮貌沒錯,不過也得看看是怎樣的女士啊。被銅柱這麼一說,張思凡資格還覺得委屈呢,當即便苦笑著說道。
“銅柱姐你別開玩笑了,被您撲住什麼的。”
說到這兒的時候,張思凡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她那傲人的雙峰上。別人家的男人看的時候,那滿當當的都是好奇啊。哪像張思凡,說恐懼都不覺得過呢。
就算明知道張思凡這樣看自己沒有半點情慾,銅柱還是忍不住開口調侃道:“被我撲住怎麼了?真是個BadBoy啊,心口不一,這嘴上說得好像我在強迫你似的,可瞧瞧你那眼神,往那兒瞄呢。”
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沒那個意思,就不能偶爾不開口調侃自己嗎?果然跟這地府裡頭的招待啊,想要平和淡定的說話根本就不可能呢。
幾乎可以說是將肺部裡的氣都吐出來了,張思凡也算是回應吧。
“請您不要在拿我開玩笑了。”
總是開這樣的玩笑,他也很困惱的好不好。
以前的抱怨,可是從來多沒用的,所以這一次張思凡也就是說說而已。誰曉得這一次的抱怨居然有效果,至少銅柱那兒沒有在繼續調侃了。
而是微微笑了一下算是中止這種傷害別人快樂她自己的事吧。這一邊笑著銅柱一邊說道。
“哦,對了BadBoy你怎麼還在這兒?”
這話聽上去有些奇怪了,自己不在這兒,難道還應該在哪兒嗎?有些疑惑的眨了下眼睛,張思凡不解的問道。
“啊,我在這兒很奇怪嗎?”
“當然很奇怪了。”
銅柱的話,張思凡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不禁疑惑的看著她,無聲的詢問著。而銅柱倒也沒有繼續說著奇怪的話,而是接下去說道。
“剛判官大人不是讓你跟油鍋一起去辦公室找他嗎?這油鍋都已經去了老久了,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判官大人有請,那可是比老闆要見你還要十萬火急的啊。這地府的招待,可沒人有膽子讓判官久等。這張思凡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的,這會子居然還在那兒。
不用想了,這會子,判官的臉色一定很好看吧。
“等……等等……判官找我,我怎麼不知道。”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