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份是旅遊淡季,排飛並不密集,航班計劃上面大片大片的空白,阿善突然就閒了下來,隨著好感度升高到七十,金俊勉對她的控制慾和佔有慾似乎也越來越強,掩飾在溫和的性格之下,並不明顯,可卻又滲透在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阿善身為攻略者,不可能遲鈍地感受不到,相反她很敏感,但她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依然像以前一樣,笑的溫溫柔柔,像是可以包容一切。
他走到哪兒都愛帶著她,成員們間的聚會也不例外。
最近,燦烈似乎是迷上了保齡球,私底下經常喊上親近的人組局一起玩,成員們沒幾個感興趣的,技術也不如他,玩了兩次之後,就都不愛去了,除了金俊勉和世勛。
一個是隊長,對成員們格外寵溺。
一個是忙內,沒辦法對哥哥說不。
週三晚上,exo沒行程,燦烈又組了個保齡球局,叫上金俊勉,世勛,還有圈內幾個親近的後輩。
阿善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珍言家,陪她做甜品,是帶著奶香的芝士撻,因為抗抑鬱治療,糖的攝入量要嚴格控制,所以即使是做甜品,放的白砂糖也是按照食譜上標明的克數再減半。
手機調了振動,放在開放式廚房的餐檯上,還是珍言看見提醒她,這才注意到有電話,阿善摘下隔熱手套,看了一眼,是金俊勉。
她接起電話,兩人沒聊幾句,他就切入正題,聲線溫柔:「你現在在家裡嗎?」
「沒,我在朋友家,怎麼了?」
「晚上打保齡球,燦烈說讓我帶你一起去,有時間嗎?」
阿善保齡球打的好,是難得的對手,燦烈勝負欲很強,贏了他一次之後,他就一直想扳回一局,再組局,就回回都纏著金俊勉帶她一起去。
「好,那我把地址發給你,你來接我。」
「嗯,到了給你發訊息。」
她回答好,聲音軟糯溫柔,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
珍言只知道阿善在談戀愛,卻不知道她男朋友是誰,叫什麼名字,從事什麼職業,她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安靜地聽她講完電話,雙手抱肩,倚靠著冰箱,淡淡地問:「現在還不能說嗎?」
阿善笑眯眯:「嗯,不能,秘密,等我結婚的時候吧,邀請你做伴娘。」
珍言輕輕地哼了聲。
等了大概二十分鐘,阿善收到金俊勉的簡訊,她拿著包好的芝士撻,坐電梯到負一層地下車庫,進出的車輛不多,那輛黑色賓士gl停在角落裡,也不引人注目。
她拉開車門,坐進去,一轉頭,駕駛座上那人完美無瑕的側顏就直接映入眼簾,眼角眉梢都好看,黑色圓領衛衣,戴著眼鏡,清清爽爽,一張臉精雕細琢的像是藝術品。
他近視,但在舞臺上只能戴隱形,私下裡為了維持在阿善面前的形象,也不經常戴這種框架眼鏡,所以有的時候看東西,會眯眯眼,特別可愛。
今天難得,她便多看了幾眼。
老實說,雖然每個世界攻略任務的難度指數普遍都偏高,但和任務物件的顏值絕對成正比,眼前這張臉是真的無可挑剔,五官端正,百看不膩,長得好看的人做什麼都能加分。
金俊勉在打電話,他帶著airpods,電話那頭在說什麼,阿善完全聽不到。
他笑著:「還沒出發,馬上。」
「嗯,崔善也去。」
「好,掛了。」
掐掉電話,他收起手機,側頭瞥到阿善,溫溫柔柔的笑,解釋了一句:「是燦烈。」
說完,仔仔細細看了她一眼,又認真地誇讚:「你今天很漂亮。」
阿善紮了一個蓬鬆的丸子頭,嫩黃色外套,是極襯膚色的顏色,釦子系的工工整整,針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