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也沒上過學,甚至不會寫自己的名字,聽的我心裡格外的心酸。
“小天。以後我就是你哥!想吃什麼都可以哈!”我朝著陳御天咧嘴笑道。
可能是臉上的傷口太過恐怖,他已經習慣了全副武裝的包裹自己,哪怕吃飯的時候,都始終不肯摘下來墨鏡和口罩。只是將口罩拉到一半,把腦袋轉到牆角大口的咀嚼著。
“哥哥,我爹說過無功不受。。。不受什麼的,我不能白吃你的飯,我知道你和欒國徽也有仇,我們怎麼殺了他!”連續吃了五六個拳頭大小的包子後,陳御天將口罩重新戴上,看向我問道。
可能真的是因為從小沒有接受過教育的緣故。陳御天說起殺人的時候,就跟殺豬、殺魚一樣的隨便,我趕忙拽了拽他的胳膊小聲道“以後這種話千萬不能胡亂說!”
“哦。”陳御天點了點腦袋,突然想起來什麼事情似得。興高采烈的衝我揮舞了兩下拳頭道“哥哥,我會武術!以前村裡的孫瘸子教過我!”
“孫瘸子是誰?”我好笑的問道,沒有太當成一回事,我估計他可能不知道跟誰學過幾天花架子,就認為自己會武功,每個村裡都有一些會把式的老頭,逢年過節會出來舞龍舞獅。
“他說以前當過兵,打過越南戰爭!不過也死了。抽菸太多抽出了肺癌!哥哥,越南離咱遠麼?”陳御天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天真無邪的問道我。
“挺遠的!反正我沒去過!”我長出了一口氣,思索了半天后對他道“小天,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但是很危險,你敢不敢?”
不等我把話說完,陳御天直接點了點腦袋:“敢!”
“你待會騎摩托車,打聽一下國貿商業街。然後到附近找個公用電話亭,給一個叫張夢魂的打電話,然後帶著他到這來!記住千萬不要被人跟蹤了!”我朝包子鋪老闆要了張紙和筆寫下張夢魂的手機號遞給陳御天。
“好!我現在就去!”陳御天性格有些孤僻,話也不多。接過紙條就走出了包子鋪。
送他走出去的時候,我看到沈曼紅著眼睛從醫院裡走出來,有些於心不忍的喊了她一嗓子“小三八!”
沈曼仰著腦袋來回看了兩眼,見到是我後,氣呼呼的轉身朝著反方向走去,我不由苦笑的搖搖頭“得,這次把人都得罪光了!”
走回座位上,我朝老闆招呼道“給我來瓶二鍋頭!”,然後自斟自飲的滿上一杯白酒後,眯著眼睛抿了一大口。
二鍋頭不像別的酒那麼循規蹈矩,酒勁猛烈、難以下喉,不過喝到肚子裡後卻暖乎乎的。特別的舒服,感覺就像是人生,總是先難後易。
就在這個時候,沈曼居然走進包子鋪。坐到陳御天之前的位置上,替自己倒上一杯酒,朝著我揮了揮粉嫩的小拳頭嬌叱道:“一個人喝酒多無聊,我想了想決定大度的原諒你!”
“不生氣了?”我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仰頭又是一口倒進嘴裡。
“想了想還是你比較吃虧,馬子誤會,小弟弟還平白無故捱了一腳,估計現在還疼吧?”沈曼有點二乎乎的也抿了一口酒。
“說實話。疼!”我點了點頭,指了指胸口嘆息道“心更疼!”
“要不我替你揉揉?”沈曼衝我飛了個媚眼,不等我說話,趕忙擺擺手“開玩笑的,回頭我幫你去跟那個女孩解釋吧!”
“沒啥需要解釋的,兩個人在一起如果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和好了,早晚也得分開!”儘管我心裡難受。但還是固執的拒絕了。
“那我有什麼可以補償你的?除了身體以外,好像也給不了你別的!”和一般扭扭捏捏的女孩不同,沈曼說話很隨意,但是卻更顯真誠,給我的感覺有點像柳飄,不同的是柳飄的智商甩她好幾條街。
“陪我喝酒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