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痛得撕心裂肺,軍中的棍子又大又硬,滄祁那死人還說誰棍下留情,誰是同犯,罰雙倍,結果他們都將我往死裡打的,但我硬是沒有喊一句,就算痛暈我也不喊一聲,就算是喊也不在他面前喊。
一百棍下來已經有很多血水滲出來,我甚至已經站立不穩,沒辦法最後任他們將我抬回他的帳中。
受過酷刑後,身體只要輕輕一動,就會拉扯到身上的傷,那刺心的痛讓我差點暈厥。
褲子已經滿是血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床上,他都不理我死活,我還哪管他的床是乾淨還是血淋淋?雖然知道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