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又神秘都看不到,誰能自己看到自己的脖子呢?
“我的脖子有什麼?”我不解地問。
“還在裝?你整個脖子都是吻痕,都是他的嗎?”他鐵青著臉,很是嚇人。
吻痕?他的話讓我想起滄祁昨晚呃瘋狂,想起她狂熱而肆意的吻,時而細細碎碎,時而瘋狂撕咬,尤其想起她將手探進自己身體時的心悸,臉不由得燒了起來。
“你又在想他?”他想起跨了了一步。熾熱的氣息噴地我有點頭暈。
“我沒有。”我為自己辯解。
“你沒有?沒有你的臉會那麼紅,沒有你的雙眼怎會那樣迷亂?”他憤怒地咆哮。
“我的雙眼那裡迷亂?”我爭辯道。
“迷不迷亂我比你更清楚,我上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