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有點急促紊亂。
“莫非女王現在想用美人計?可惜你現在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他最後還是殘忍地將我推開,由於我死死纏繞著他,他不得不加大力度,在力氣方面我又怎可能與他相比,一個不穩被他推下地,整個人跌落在冰冷的地上。
他伸出手想將我拉住,但最後還是無情地將手縮了回去,冷眼看著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再說話,似乎一切與他無關,我拍拍身上的塵土冷冷地站了起來,不聲不響地走到他的身邊,突然猛地將他拽下馬,他可能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反應不過來,第一次沒有避開我的雙手,整個人雙馬上翻了下來。
但他站起來的時候他的雙眼已經滿是火苗,我就要惹他生氣,我要惹他發怒,我寧願要一個暴跳如雷的滄祁也不要一個對我冷冰冰的陌生人,這種感覺真的很壓抑。
“你幹什麼?怎麼還是那麼霸道。”他的怒火終於被我激發起來,讓我感覺滄祁終於回來了,是那樣的真實而親切。
“不為什麼?我只是想跟你吵吵架,已經秀久沒有人這樣對我說話了,我很懷念,我很孤獨。”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整個人僵立在一旁,夜色下他的臉朦朧而虛幻,眼神變幻不定,不知道再想什麼。
“瀚御風,你究竟想怎樣?”他抑制不住的大吼我,聲音沙啞,不復之前的冷靜,但也沒有之前的冰冷。
“我說了,我不想怎樣,我只想與你吵吵架,我只想見你一面,手還疼嗎?”我柔聲對他說,說完盯著他的手,就是這隻手,當天我看著刀起刀落,我看著他鮮血直流,現在回想起來心中依然很痛,現在傷口處已經結疤了嗎?還疼嗎?
“疼不疼難道你會關心嗎?你的心冷的如冰一樣,你的心狠得如鐵一樣,你會在乎嗎?別在我面前假惺惺,這次你又想我怎樣?”他眼中的一汪春水如今已經成冰,嘴角帶著一抹揶揄,讓我稍稍回暖的心再次冰冷。
“我想你退兵。”我抬起頭堅定地對他說。
“原來你抱得我那麼緊,原來你問我疼不疼,原來你說孤獨,你說懷念我都是為讓我退兵是嗎?”黑色的袍子在風中揚起,他堅毅的下巴此時更是冷硬,撥出的氣也已經不復溫熱。
“明知你是有目的的,為什麼我還要來,明知你是想利用我,為什麼我還不死心。”他受傷的眼神讓我心顫。
雖然我是想他退兵,但我對他的思念,我渴望他的懷抱,我心疼他並不是為了讓他退兵而裝出來,雖然我知道他一定會猜忌我,雖然我知道我們之間已經橫亙了很多很多東西,但如今面對著他的責難依然心如刀割,我們真的只能如此了嗎?我不願意,我不甘心,我憤怒。
“如果你不侵略我的國家,你我何須刀劍相向,如果我們瀚國不是面臨滅國大禍,我如何忍心傷你?如果不是你們滄軍苦苦相逼,我何須與之死拼。”
“困獸猶鬥,難道我就應該眼睜睜地看著你的戰馬踐踏我瀚國的領土?為什麼我出手還擊就罪大惡極,卑鄙無恥,活該受千刀萬剮?為什麼你們野心勃勃衝進別人的家門就儼然正義之師?不停地責罵我?”
“我錯了嗎?你對了嗎?為什麼就不肯相信我對你的愛,為什麼單憑我夢中喊的幾句就斷定我心的歸屬?”
“是,是我故意在大軍前毀你聲譽,是我想在大軍前讓你威信全無,是我雙手沾滿了滄軍兄弟的鮮血,但你的雙手呢?你的雙手難道就沒有瀚軍士兵的鮮血嗎?你的劍就乾淨無血?如今我敗你滄軍,你怨我卑鄙,他日如果你亡我國家,殺我子民,難道我的心就不痛,難道我的心就不怨?”
“為什麼你作為侵略的一方就可以高高在上指責我?什麼是光明正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場戰爭只有輸與贏,成與敗,戰場就如朝堂一樣爾虞我詐,都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