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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親的權力,幾個老鄉,只是有一搭無一搭的聽著他神吹。

一輛卡車開進連隊的球場停下,賈軍戴著藍色套袖和雪白的手套,從車上跳下來四處張望。正在站崗的韋洪看見賈軍,驚喜地叫道:“賈軍!你怎麼來了?你會開汽車了?”

賈軍神氣的對韋洪說:“當然!我怎麼不能來?”

賈軍圍著車踢踢輪胎,鑽進車廂下檢查鋼板,又開啟機器蓋子檢查水箱,儼然像個老司機,韋洪跟著賈軍圍著車轉,羨慕地看著。賈軍檢查完車輛,臉上充滿驕傲地看著韋洪,摘下手套,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紅本,在韋洪眼前晃了晃,興奮地說:“我已經是駕駛員了。”

韋洪說:“給我看看!”說著,接過駕駛本仔細看起來。

賈軍問:“指導員在嗎?”

韋洪一邊把駕駛本還給賈軍,一邊說:“指導員在隧道里。”

賈軍看著韋洪,奇怪地問:“你不是在連部當通訊員嗎,怎麼還站崗?”

韋洪一臉的不情願,低著頭說:“我下班了。”

賈軍追問道:“為什麼?指導員對你不是挺好的嗎?”

韋洪吱吱喔喔地說:“我,我……。”半天不知該如何回答。

賈軍著急地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光我,我的說什麼呢?”

正說著,孫毅飛回來了,看見賈軍,又看看停在球場上的卡車,高興地問:“車是你開來的?”

賈軍向孫毅飛敬了個禮,不好意思地笑著點點頭,把駕駛證遞給孫毅飛。

“好啊!不錯!”孫毅飛看完駕駛證,端詳著賈軍,說:“壯了,黑了,個子也長高了,有點兵味兒了,不簡單!這麼快放單了,看來還是文化水平高好啊!告訴你父母了嗎?你爸爸前段時間還給我來信問你的情況,對你他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現在他該放心了。”

“我已經寫信告訴他們了。許排長犧牲的事,我也告訴他們了。” 賈軍說完,有些難過地低下頭。

在許有亮的墓前,孫毅飛和賈軍脫帽肅立著。山間的微風,從墓地上掠過,吹向孫毅飛和賈軍,輕輕撩起他們的軍裝,似乎是許有亮在風中,述說著自己的欣慰和希望。

下班後便不見了韋洪的蹤影,覃光華拿著韋洪的信,四下找了好半天,也沒有找到他。吃飯前,韋洪興沖沖的回到班裡。

晚上的班務會上,李忻說:“有人反映,我們班裡有人用雷管炸魚,我不想點名子,希望這個同志,能主動承認錯誤。”

一個戰士說:“才當兵幾天?背一個處分還不夠,還想再背一個,真給咱們班丟臉抹黑!”

韋洪低著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眼睛不滿地掃向覃光華。

……。

剛開完班務會,韋洪在帳篷外,用家鄉話質問覃光華:“你為什麼告我的狀?我有什麼事對不起你?”

覃光華委屈地說:“不是我告的狀!咱倆是一個村的來,我能告你的狀嗎?”

韋洪仍不相信地說:“不是你是誰?我只和你說過,別人怎麼知道?”

覃光華說:“是不是別人看見你用雷管炸魚了?”

韋洪看著覃光華,說:“我不過是想試試,有什麼了不起的?有那麼嚴重嗎?”

覃光華認真地說:“不管怎麼說,你用雷管炸魚都不對,要是指導員知道了,看你怎麼辦?”

韋洪聽到覃光華這樣說,臉上剛才的怒氣漸漸消失,轉而沮喪起來。

孫毅飛站在小河邊,看著戰士們的活潑和頑皮,想著自己的心事。一排長走過來,打趣地說:“指導員,一個人在想什麼呢?不會是想個人問題吧?”

孫毅飛回頭看了一眼一排長,說:“你胡扯什麼?想什麼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