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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連的位置上,目的就是為了以老帶新,加快部隊幹部隊伍的調整。孫毅飛擔任一連指導員,我們幹部部門說了都不算,這是團領導的長遠考慮。希望能你儘快扭轉思想,一方面搞好和孫毅飛的配合,儘快開展工作;另一方面要搞好傳幫帶,千萬不要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去。”

送出幹部股長,邢志武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他看著幹部股長的背影,自言自語地說:“懂他媽什麼?還直接提到連?連直升飛機都不坐了,怎麼不給我們一個名額?”邢志武說的名額中,當然不包括孫毅飛。

邢志武並不是排斥孫毅飛,儘管他對孫毅飛始終持有懷疑,但一年多的接觸,多少算是瞭解了,也領教了。他是想為自己的老部下們鳴不平,也是為自己的威信鳴不平,大家都不容易,都希望有機會再上一個臺階,作為一連之長,不能為自己的屬下爭個一官半職,大家會怎麼說自己?

邢志武三十歲出頭,當連長已超過五個年頭。由於第一連,是整個團的門面,邢志武又有豐富的帶兵和施工經驗,在一連乃至全團,都有很高威信,一連各方面一直都做得不錯,加之始終沒有合適的人選,團裡一直沒有捨得把他調整出一連。他是全團在連長位置上最長的人,就是團營的各級領導,也都很尊重他。

邢志武比孫毅飛略高一點,乾瘦的身材,腦袋上的短髮裡,已經夾雜眾多清晰可見的白髮,黑瘦的臉上,顴骨突出,留下眾多艱苦生活的痕跡,一雙大眼睛更顯突出。部隊常年遠離人煙,多年的夫妻兩地生活,心裡無法排解的苦悶,使他放縱自己的嘴巴,髒口粗口隨時都會冒出來,常常使年輕人聽到後,心跳躁動,浮想聯翩。菸酒是他生活中唯一不棄的嗜好,任何時候,見到好酒好煙,就會忘乎所以,喜笑顏開。

晚上的班務會時間,各班都在討論如何完成這次任務。當過多年班長的孫毅飛,儘管能從戰士的表情中,捕捉到他們內心的變化,但作為指導員,一個剛剛上任的指導員,他更希望直接聽到戰士們的不同反映,希望看到全連都有飽滿的熱情。他走進一班,戰士們站起來,孫毅飛擺擺手,示意大家坐下,自己也坐在通鋪上,笑著問:“任務大家都清楚了?準備得怎麼樣?”

班長李忻說:“都準備好了,就等出發啦!只是不知道災區的情況到底怎麼樣?大家心裡沒底。指導員,給我們說說災區的情況吧。”

孫毅飛說:“哪裡需要哪安家,是咱們老鐵的傳統,軍人就應該這樣。至於災情,我瞭解的情況是很嚴重,大家要有打硬仗苦仗的準備。據說當地有三個水庫決口,自西向東,幾乎半個河南都淹了,估計損失不小,咱們的任務不輕,時間可能也會很長。”

指導員的話,似乎證實了大家聽到的傳說,注意力一下集中在孫毅飛的話上,戰士們小聲議論起來。

李忻說:“指導員,我當兵四年多了,可能離復員也不遠了,還真想跑遠點去救災搶險,多遠都行!可以到處轉轉。不然的話,這幾年哪裡也沒去過,成天就是在這小地方轉,從帳篷到工地,工地到帳篷,這兵也當得太慘了點兒!出去看看,也算有點經歷和資本了。”

孫毅飛說:“是啊!這麼大的災情,就像一次大的戰爭一樣,人的一生,能經歷幾次這樣的事?災情如果真的像我聽說的那樣,倒也真是值得。你們說,什麼是資本?什麼是經歷?這就是!畢竟是很多人不可能經歷的事,甚至不可能知道的事。我相信,它一定會給我們今後的人生道路,留下深深的烙印。”

“至於你說的,我們當的這兵慘不慘,恐怕要等到我們老了的時候,我們國家富裕了,生活水平提高了再來看,那時你恐怕不會這樣悲觀啦,說不定還會引以為豪呢。”

李忻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咳!指導員,我實在是想走出去看看,多長點見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