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住手……”
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毛傑聽了心裡一喜,抬眼看去,只見一箇中年警官帶著幾名警察神色匆匆的走了過來。毛傑頓時大叫道:“森叔,是我啊,快來救我,將他們統統抓起來。”
那些混混見突然來了警察,也紛紛住手,想要逃走,走廊兩頭都已經被堵住,毛傑鼻青臉腫的站起來,向那中年警官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身惡狠狠的瞪著秦磊,手一指:“森叔,這小子,黑社會的,指使手下對我們動手,我要告他們,給我抓起來。”
只見那中年警官默默的看了秦磊一眼,目光卻落在毛傑身上,沉聲道:“毛傑、羅佔元、周天,你們三人現在回去跟我做個調查。”
毛傑幾人一愣,回頭看向那中年警官,詫異道:“森叔,怎麼抓我們,應該抓他們啊。”
森叔微微皺了下眉頭,暗自搖頭,都大難臨頭了,這群小子還在外面鬧事,真不知道他們父母當官當這麼大是怎麼教的孩子,暗中搖了搖頭,大手一揮,“都帶走,有什麼疑問過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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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東洲市再次上演,市常委市長毛建國因賬目不明以及諸多政治錯誤而被雙規,其下,前公安局局長寧海、市秘書長左桉等一共八名重要官員因經濟問題或者生活作風問題而被查處,有的被雙規,有的則降職調離,而這次大變動中,最引起轟動的還是省委副書記李國棟,雖然他只是平級調離,但明眼人一看他調離的方向和職位便明白,只怕李國棟這次調離便決定了他將來的仕途已經走到終點,除非上面有人罩他,否則將沒有機會再回來。
東洲市目前是國家最重要的展城市,是國家經濟展的重點扶持物件,如此大的官員調動和政治整風運動,對老百姓來說似乎是好事,似乎是國家和黨在告訴人民黨和國家對東洲市的重視以及對國家內部渣滓的清理,但瞭解一些內幕的人卻明白,這次戰爭不過是上面幾個派系之間的鬥爭交易罷了,讓下面摸爬滾打的小官員們更加謹慎慎重,身在官場,想要保持中立還得還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否則就必須站隊,而一旦站錯了隊,將可能萬劫不復,這就是官場上的殘酷事實,也是中國上下幾千年來的官場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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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在面鬧的多大,對衛景風和郭野等人來說,這些政治上的事情他們是不會關心的,衛景風也相信,以老爺子在京城的份量,東洲市衛家便是天,所以根本不用他去擔心,這些東西交給走上仕途的衛濤去*心打理就行。
衛景風的畢業論文是自己寫的,當然,其中很多東西還是靠導師來指導,其實他本可以什麼都不做,到時候直接拿個碩士學位走人就可,但在修煉之餘,他每日還是抽時間去學校逛逛,多瞭解一些專業知識,至少不讓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武夫粗人。
距離實驗特戰小隊的成立已經只有三天,老爺子甚至親自打來電話催促了,衛景風在東洲市的所有事情都已經交代清楚,只是在即將離開之際,他心中突然多了很多感慨。
東洲市,這個他肉身出生生長的地方,雖然記憶中多的是那些紈絝與荒唐歲月,但這些回憶也是他人生一輩子的財富與記憶,荒唐也罷紈絝也好,他都痛痛快快的走完了這段道路,而且這個地方的幾個女人,也留給了他無限溫柔與柔情。
最近和江小月經常見面,當然,他並非只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每次見面也並非只為了排洩男性荷爾蒙激素,其實他現在已經有些享受這種生活了,身邊女人不多,但江小月的純真與安靜還有溫柔,都能讓他心靈得到很大的滿足和安慰。
可是他也無法阻止自己腦海中經常出現的苗頤的身影,他知道,在自己內心深處,或許苗頤更讓他感動,而對苗頤,他的用情之深也甚至比江小月多了一些,只是他心裡一直在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