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好的習慣,他好色的光明正大,無恥到讓人無法越,所以在那女子還沒開口的同時繼續道:“美女有什麼事就說吧,偷聽那麼久,是想與衛某雙修還是真的找衛某有事,儘管說出來……”
“嗤!”
女子眉頭再次一沉,雙眼微微一挑,衛景風也沒見她如何動作,只是那蔥指半的手中捏著的碧綠玉簫微微一抬,一道尖銳的破空聲陡然響起,二人距離最多二十多米,衛景風瞬間就感覺到一擊凜冽霸道的勁風直接向自己嘴唇抽了過來。
“磁磁……”
凌厲的勁氣勢如破竹般將衛景風那足以抵擋住這個世界上威力最大的狙擊槍子彈的無形罡氣擊穿,轉眼就到衛景風面門。衛景風心頭大駭,斷然沒料到此女舉手投足間出的勁氣威力強悍如斯,倉促間,他剛剛還在女人勉強放下大話,又豈能狼狽的閃躲逃避,心頭驚駭卻並不慌亂,修長的左手陡然抬起,憑空在面門前虛抓而出,只覺得凌厲的勁氣幾乎將手掌射穿,但他因為早有準備,加上一身修為亦出了那名白衣女子的預料,所以雖然產生炙熱的疼痛感,但也還能忍受的住。
虛空中那女子斷然沒料到衛景風輕易將她那一擊接下,心頭亦不禁暗自讚歎一聲,秀眉一揚,身子陡然飄飛向高空,終於開口道:“夜深人靜,豈能驚擾他人好夢,公子請隨我來。”
聲音婉轉動聽,倒讓衛景風鬆了口氣,冷笑道:“我還以為你聲音太難聽而不敢開口,疑惑是個啞巴呢,原來你喜歡野戰,衛某豈能不奉陪。”
虛空中的白衣女子見衛景風每說一句話都帶有那濃濃的色色的味道,這野戰聽起來顯得特別刺耳,可是她亦是冰雪聰明,只能暗中皺眉不語,倘若是真的糾纏於這‘野戰’兩字,只怕衛景風反而會無恥的說她想歪了,這種事情是不好解釋的,縱使衛景風這牲口剛剛說話的語氣明顯是暗含男女野戰的意思,但倘若女子提前提出疑惑,他便會將這責任推給女子,到最後反倒他是純潔滴,而讓那白衣女子下不來臺。
白衣女子既然緘口不言,衛景風自然沒無恥到一定要與她談論這野戰究竟指的是什麼的程度,見她憑空而走,消散如九天仙子,他心頭對這女子的修為還是非常佩服的,心裡更是暗自提防,只是有言在先,縱使前方是刀山火海,九死一生,他亦不會有半點退縮,當下騰身而起,尾隨在那女子之後絕塵而去。
兩道人影,一白一黑,在繁華的濱海市上空劃過兩道絢爛的軌跡,此刻時日不算早,但兩人飛在高空,地面上常人肉眼也無法看得見。
衛景風當日玄天九訣達到靈寂境界之後才能夠強行提氣在虛空中橫空飛渡,但度方面卻始終有所限制,然而前面那白衣女子卻宛若屈駕著足下祥雲,遨遊虛空輕鬆無比,度之快亦讓衛景風有種拼勁了吃奶的力才能勉強跟上的感覺,他嘴上雖然不承認比不過一個女人,但心裡還是暗暗想道:“看這女子一身修為,當是走大道修真之路,修為之強悍恐怕早已達到出竅抑或是聚神之境界,我一身修為雖然精進神,但玄天九訣才勉強達到元嬰期,而且還是元嬰期中期階段,而穴道功法也只有兩百零八處穴道達到固本境界,綜合實力恐怕稍微弱於這女子。”
他在心中對自己修為和前面那白衣女子的修為做了大概的評估,心道等會難免一場惡鬥,可即便知道對方強悍於他,衛景風也天生是那種倔強性子,而且對於這種級強者更有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很想與這樣的修真高手一戰,因為他每每想到當日在死亡監獄與餘裴橒那一戰,便能真正體會到一種空前的頓悟,那是一種真正駕馭所有大自然力量而戰的感覺,而且在絕對的強者面前,衛景風認為才是最佳刺激人體各方面強能和天賦的最佳方法,他這種觀念說白了就是一句話:在真正的死亡邊緣尋求突破!
這種突破提升的方式,簡直只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