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韓大門主,這件事絕對是個陷阱,你可千萬不能去!」說著他一把抓住韓陵端著茶杯的手,聲音雖平板但語速卻絕對加了不少,道:「韓大門主,他絕對是垂涎你的美色,想要藉此機會壓倒你一逞獸慾!要知道你的魅力可是全江湖都會中招,那個人想必也是看中了這點,想趁機削弱你的實力,隨後將你壓倒,再想法子控制住你,這樣子你的肉體和重門就變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也將併入『絕殺』門下!到時候你就人財兩失,哦哦,這個主意真是絕妙的無恥啊!」
白雉說到後來都有些佩服黑衣來客的異想天開和無恥行徑,若不是他沒什麼野心,只怕也會照著同樣的法子來一次,既霸佔了韓陵的肉體,又能將重門掌握在手中,這是多麼美好的前景!
「無恥之徒!」眾鐵衛怒不可遏!
「確實是無恥之徒。」白雉點頭贊同。
「我們說的是你!」
「啊?」
「若不是時時刻刻有這種想法,你又怎能說出這種推論來?你這個無恥下流%#%#!……」
「說的也是哦……」白雉回想了一下,這個想法這麼自然,莫非真是自己的潛在願望?啊呀這樣也不錯啊,將韓陵和重門都收入囊中,也確實是很有趣的征服遊戲。
和其他人的暴跳如雷不同,韓陵面無表情,只是被白雉握住的左手用力,內力到處,卡嚓一聲脆響,掌中杯子四分五裂,數片碎片激射向蹭到身邊的白雉。
「啊啊!」白雉正在幻想得出神,倒是沒提防他有這麼一手,不過韓大門主向來窩裡反習慣了,導致白雉訓練得身體比頭腦更快一步,當下一個旋身,那些碎片便貼著身軀飛了過去。
只不過他這一躲,剛好迎上鐵衛們的單刀陣!白雉正待再躲,就聽到韓陵命令道:「結陣。」
鐵衛們愣了愣,隨後精神大振的結出最厲害的刀陣,鏘鏘一陣響動,白雉就像是被困在蜘蛛網裡的小蟲子,動彈不得了。
「好!幹得好!哈哈,你也有今天!」遠遠躲在一邊,堅決不讓白郎中當槍使的小舅子歡喜的大聲呼喝,為這個惡人被反撲欣喜若狂。
「抓起來。」韓陵繼續下令,鐵衛們動作迅速的將小舅子也架入刀陣之中。
「喂喂!你搞什麼?抓我幹嘛?」明月大聲嚷嚷,但奈何脖子上架著七、八柄長刀,壓得他肩膀都痠痛,想要反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再說!
「關到水牢。」韓陵交代完直接起身走人,剩下兩人被鐵衛拖走,丟到水牢,關門落鎖!
於是,空蕩蕩的水牢中就只剩下無辜路過慘遭橫禍的兩人。
水牢裡一片陰冷潮溼,從頭頂小窗透進來的光曖昧不明,也使得目所能及的一切變得更加模糊不清,那些僅僅能勾勒出輪廓的場景變得更加陰森可怕。
水還沒漲起來,僅僅是過了腳踝,但森冷刺骨的冷水卻也讓人渾身發冷,四肢都跟著僵硬起來。不知道水漲起來會是怎樣的慘狀,那種對未來悽慘境況的想像,就足以令任何一名被囚禁於此的犯人心生顫慄。
被扔到這種地方就夠悽慘的了,結果韓陵還嫌不夠似的,甚至命令鐵衛們給他二人上了手銬腳繚,牢牢捆綁在居中的石柱上。
「嗚哇啊,這究竟是為什麼?老子這次真的只是路過看熱鬧!為什麼會被關到水牢裡?」明月氣憤的大吼大叫,雙手握拳,狠力捶打牆壁,帶動著手腕上的鐵鏈鏘鏘作響。
和他的不淡定相比,一旁的白雉就淡定多了。
白郎中蹲在還沒有漲水的水牢裡,就著被捆綁的姿勢認真思索了一會兒,轉頭問道:「小舅子,你說韓大門主這回究竟是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麼意思?他巴不得擺脫那隻淫蠱!」小舅子怒瞪那位連累他的蠢郎中:「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