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看著堪德拉反懟,“威廉.柏肯牛x,不代表我們也牛x,再說,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威廉.柏肯在小說裡提到,他在從海上飄來的海盜酒桶裡撿到珍寶,留在島上沒有帶走。”
“我不想罵人,”張景提醒堪德拉,“小說你也信?”
“200年前沒有網路,也沒有廣泛的資訊來源,”堪德拉努力解釋,“威廉.柏肯一定見過,或者經歷過,然後才有小說的原型。”
張景思考三四秒,好像真是,藝術來源於生活。
就像西方把古代蒙古大軍形容成魔戒裡的各種怪物。
“這幅油畫是什麼意思?”張景指著烏鴉井邊喝水問。
“它可能是找到寶藏的線索,”堪德拉目光炙熱,“注意烏鴉眼睛朝向。”
張景有感覺了,血液正在沸騰,心跳正在加速,“找到好東西怎麼分?”
“你挑第一件,我挑第二件,”堪德拉大方道,“如此輪流。”
張景嘴上沒有答應,身體誠實地把船舵讓給堪德拉。
堪德拉接過船舵,調整方向,讓船頭重新對準約五公里的魔眼島。
神奇發生,船在島外四公里時,天氣好像加勒比。
當船經過四公里,周圍環境開始改變。
原本萬里無雲,不知不覺烏雲越來越厚。
原本海水蔚藍如洗,不知不覺開始變深變黑。
原本輕風兩三級,不知不覺來到七八級。
當船距離魔眼島大約還有兩公里左右時,遊艇已經完全失去控制,在惡浪和狂風中高起高落。
明明是中午,四周卻像是漆黑夜,看不到魔眼島在哪裡。
這個時候,張景和堪德拉的命運已經不受自己掌握。
駕駛室內,緊緊抓住固定物體,距近距看著張景的眼睛,堪德拉問:“你有沒有後悔?”
“有一點,”張景扣緊身上救生衣,“但我已經在船上,說後悔沒意義。”
“我是問你有沒有後悔拒絕淦我。”
“...”
張景感覺東西方化差距真大,都是一個意思,他就喜歡就用‘困’來描述。
困佩內洛普,困奧爾蒂斯,困王思思,困林賽,多麼文雅。
“船還沒翻,”堪德拉提醒,“你還有機會。”
看著一頭褐色長髮,棕色眼睛的堪德拉,張景把頭搖搖:
“殺羊的時候要出其不意,否則肉不好吃;女人也是一樣,等我們登島,那個時候的你更美味。”
堪德拉微笑,誰說亞裔男人不懂幽默?
心情不錯,堪德拉對張景鼓勵道,“登島後,我會讓你體驗到國王一般的享受。”
堪德拉話音落下,一個大浪衝進駕駛室,船體大幅度傾斜、倒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