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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為他知道那是指當年他與葉珊在這裡談戀愛。

老人說著說著就唉聲嘆氣起來。說葉珊這孩子當年看人為什麼就看走了眼,現在可。。。。。。

賀新不想聽老頭羅裡羅嗦的便直說明了來意。

老人聽說賀新是來找林春紅上學的事兒便又喋喋不休起來:“小夥子,你來得對了。你要是不來,說不定這孩子還真上不了學了。”

賀新有點莫名其妙,因想著等下還得趕回學校上課,於是就匆匆地告別了老人往林春紅家去。

賀新到了林春紅家裡才知道,原來她的父親在去年秋後得了一場病,花了不少錢,所以這學期上學的費用就發生了困難。孩子很要強,又想讀書,假期裡就到縣城打工去了。她說開學就回來上學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回來。現在父親躺在床上,母親得照顧父親,就沒能到縣城裡找她,她也沒電話回來。

從林春紅家出來,賀新覺得心裡沉甸甸的,他不斷的自責,覺得自己沒有盡到一個老師的職責。孩子的父親病了,她的情緒發生了變化,自己卻一點沒看出來,還一味地批評她。但他又覺得這孩子心理承受能力特強,老師責備她,她一點沒鬧情緒,反而主動來向老師道歉。

賀新再走過那放牛的老人身邊時,老人用一種極為懇切的目光看著他,還不住地向他點點頭,真象有什麼話向他說似的。

“這老頭真有意思,”賀新想,“要不是自己急著回去上課,真要停下來和他聊一聊。”

賀新再走過小賣部邊的洗衣埠時,這裡仍然有幾個婦女在洗衣裳,她們吱吱喳喳的說得可真歡,賀新的摩托車呼呼地開過來時她們竟全部抬起了頭,似乎每一個都認真地看了他一下。

他想不出他們為什麼對自己有興趣,難道她們也象剛才那放牛老伯一樣看過自己打球嗎?

他裝著沒事兒一樣認真地開著車從洗衣埠走過去。

其實他不知道,這些洗衣婦女還真是在談論著他呢。

“這個年輕人長得咋樣啊?你們說。”等賀新走遠了,那位年長的外號叫好事大嫂的笑著對其他幾位媳婦道。

“沒錯,挺。。。。。。挺。”一位小媳婦扭扭捏捏的邊絞衣服邊吞吞吐吐的說。

“挺帥的唄。有什麼不好出口的?人家長得帥就帥吧!”另一位穿花格子罩衫的人稱花兒嬸嬸的道。

花兒嬸嬸叫柳花,因長得俊俏村上人都叫她“花兒嬸嬸”。

“那你們可認得這年輕人?”好事大嫂倒是要把話題說到底。

“不認得。哎,好事大嫂,看你都人老珠黃的了,心可不老咧!想不到你對帥哥的興趣可濃哩!”一位穿著紫紅春裙的叫李耀花的細腰媳婦道。

“你個小妖精‘罌粟花’,開口就傷人,還說見過什麼大世面呢?”好事大嫂對李耀花這尖牙利齒的很是不滿。

李耀花是前年嫁來的媳婦,據說她是個高考落榜生。高考落榜後她就沒有複習再考。“條條大路通羅馬,幹嗎非要擠那獨木橋啊?”她這樣跟父母跟同學說。她一個人到外縣的城鎮打工去了。她跟打工的姐妹經常從店裡出來溜達總經過鎮上一個仔豬市場。每逢圩日,在那個路邊的攤點總有一個敞著胸膛的五大三粗又木頭木腦的三十來歲的漢子在那裡兜售仔豬。一來二去的,她們幾個妹子竟然對這漢子產生了興趣,閒來沒事的時候她們就聊他,把他當作笑柄,比如要是將他那毛茸茸的、黑黑的胸膛拿來當作枕頭睡會是什麼感受?她們說著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她們給他個外號叫“木二叔”(她們跟他聊過的知道他排行老二)。但笑歸笑,她們覺得這木二叔有兩點是非常值得肯定的,那就是他的勤勞和專業:他逢圩日必到,談起豬來頭頭是道。漸漸地李耀花對木二叔產生了興趣,她開始沒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