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的掌風給震了下來。
我指著地上的“新大陸”--小丫麼小蘑菇,“想不到堂堂梁國的皇宮裡面,竟也是疏於打掃,這木頭樁子都開始長蘑菇了,不知他們以後能不能養養蘑菇,賣賣蘑菇,搞個副業什麼的。”
黃芪滿臉的嚴肅,盯著地上的蘑菇研究什麼。劉徹不明所以,只是糾結著表情和黃芪一同觀看,“喂,我和你們說話呢,怎麼都不理人啊?”
唱獨角戲可沒意思,我努力的打擾他們,“喂,喂,喂!”
“蘑菇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它讓我失的憶,看的那麼仔細有什麼用?”
這麼一說,遲疑的黃芪終於開口回答,“應該真的就是這蘑菇,讓陳小姐不記得昨天發生的種種事情吧。”
“就是它?”劉徹試探性的想要伸手觸碰,卻被黃芪攔下,“殿下勿動,在下沒看錯的話,這蘑菇該是有劇毒。”
“說的沒錯,它的確有毒。”一個聲音插入進來,我警覺的回頭,誰?一個作下人打扮年輕人走過來,先給劉徹行禮,“見過殿下。”
“你瞭解它?快和我們說說。”他不關心禮數問題,反倒是更在意正在地上躺著的小蘑菇。
“諾。”這人看著地位不高,但卻彬彬有禮,讓人願意聽他講講。“奴才是這宮廷裡的花匠,對一些撲通植物也算是頗為了解。這蘑菇雖不是奇珍異草,但是偶然間聽師父說過,宮中雨後會長出令人產生幻覺的毒蘑菇。”
“師父曾經描述過它,形若圓盤,色約桔紅,上有半點。正是此物。”n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地上的小東西,不曉得它會不會在這些目光壓力下,感覺到有一丟丟的羞澀。
被指著有劇毒的蘑菇老老實實的躺在地上,如同一碗布丁,以前我也聽說過吃了毒蘑菇會有致幻的功能。可是,“我沒有吃掉它啊,我記得,梁國的餐桌上好像沒這麼一道“美味”才對呀。”即便是我記錯了,為什麼和我吃過一樣東西的劉徹會沒什麼事,其他人都沒什麼問題的。
黃芪思考一陣子,開始他的聯想,“該是昨日我們在躲雨的時候,你跑進亭子先是伏在這裡休息了一陣子。緊接著,便用雙手擦拭臉上的雨水,不小心把手上的東西帶到了嘴裡。。。。。。”
呃,聽他這麼一說,我昨天好像是怕雨水流進眼睛和嘴巴里,當時眼前全是水,什麼都看不清楚。所以第一時間肯定是先照顧臉了,沒想到~~~哎,還以為喝幾口雨水沒事,想不到這雨水也並不普通啊!
我汗,“不過這想法也太扯了吧,就算你說的真的,我為什麼沒死呢?”
“應是你服下的量少,只是手沾上的一些。接著我們便回到房裡喝薑湯暖身子,擔心大家生病。那薑湯我便讓小霜姑娘又加了幾味藥在裡面,應是它們起了解毒的作用。何況你昨晚上吐下瀉,如今體內的毒素全都清理乾淨了。”
還真是沒有防備的就差點命喪黃泉,我後怕的想著,還好萬能的主角光環,和不死定律的好生關照啊。
“對了。”我轉向花匠問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花匠不敢承受“尊姓大名”四個字,老實交代給我,“奴才名叫楚天恪。”
“楚天闊?真是一個好名字。”我熱情的嘿嘿笑著。暮靄沉沉楚天闊,最近《雨霖鈴》在我頭腦中的出鏡率蠻高的哦。是巧合,還是我想太多?話說柳永的出生,怕是等到一千年以後了。我這樣提前的一次次侵權,真的好麼?
花匠不好說什麼,只是壓低自己的頭,為難的苦笑。
“阿嬌,人家名喚天恪,不是你說的楚天闊。”劉徹小心提醒,聽完這下換我苦笑,還以為都是巧合,結果真的是想太多了。
“嗯,嘿嘿,還以為是。。。。。。我聽錯了,錯了。”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