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未來憧憬並期待著。
朗陽第二天走之前也不急著趕飛機,拎著ipad推施顏在樓下曬太陽,一邊查著備孕須知,一邊囑咐著施顏,施顏眯著眼睛舒服地曬太陽,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朗陽敲她腦袋,“媳婦兒你聽沒聽啊,要麼我不去出差了,我在家陪你?”
施顏睜開一隻眼睛笑道:“前兩天不剛拿出十來萬給貨廠添機器補貨了麼,我姥和我媽的奶都不好,聽人說這可能遺傳呢,真生了的話喝奶粉機率有點兒大啊……你不去的話奶粉錢誰賺啊?”施顏身邊有不少朋友都生了孩子,喝的那奶粉幾乎全是國外帶回來,幾百到幾千元一盒不等,一盒卻才夠吃一個星期而已,奶粉錢絕對是大花銷。
朗陽一聽到施顏提起前兩天拿的那十來萬就心虛,錢拿去給施筱雅買車了,提了輛自動擋的,施筱雅早前就考下了駕照,上手很快。因為施筱雅馬上九月份開學,實習期也快要結束,朗陽反覆叮囑施筱雅開車跟朋友出去玩可以,但千萬不要被家裡人和公司的人看見知道,別捅出漏子來,施筱雅時聽話時不聽話,朗陽的擔心不是沒有。
做壞事的都心虛,朗陽除了有點兒喜歡學生妹的癖好,最愛的還是施顏,雖然他自認為做得萬無一失,但還是怕被施顏察覺。即使施顏的吸引力不如從前,七年的戀愛時間讓他產生了審美疲勞,不再有新鮮感,然而平心而論,朗陽是不願意看到施顏難過的,畢竟她把她所有的青春都耗給了他。
朗陽沒接十萬塊錢的話茬,只擔心地自言自語,“奶不好?那肯定是營養沒跟上去,我一會兒讓商大仙給你買點送過來。”
朗陽臨走前反覆交代施顏必須每天都吃營養品,他回來後要檢查剩餘量,而且還要多吃水果。
施顏受不了朗陽的囉嗦,笑著趕他走,“您快走吧親,回來記得給筱雅帶點特產回來啊,她要開學了,肯定要帶東西給同學們。”
朗陽的表現無懈可擊,微微一笑,“行,你妹妹麼,我肯定買得讓她滿意。”
至於商大仙,是朗陽手下的一個業務經理,大名商儒白。
朗陽讓商儒白去給施顏買營養品這種事其實有點兒大材小用,商儒白這人擁有很厲害的大智慧,三十多歲,為人溫和,常出智言,在朗陽公司裡的存在就如同軍師一樣,每當朗陽急於功利的時候,商儒白都會適時地制止住他,讓他懸崖勒馬,包括朗陽業餘的炒股,也是商儒白幾次突然叫他拋,事後都是別人在天台喊跳樓,與朗陽無關。
但朗陽的秘書陳念前一陣剛剛辭職,說是家裡有事回老家了,新的秘書還沒招到,朗陽最信任的是商儒白,也就只好讓商儒白來幫忙做這種小事了。話說陳念也二十七八了,女孩挺踏實的,長得好看,卻又一直單身,身邊幾乎沒有異性朋友,連公司裡的男同事她也保持著距離,施顏見過幾次,覺著陳念是那種來自於三線城市,想在城市裡靠自己的能力而非歪門邪道闖出一片天,再接父母來這裡享福的老實人,否則施顏也不會那麼安心地讓一個漂亮女孩待在朗陽身邊那麼久做秘書。施顏聽朗陽說陳念辭職的時候,感覺挺可惜的,總覺著陳念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是單純的家裡有事才辭職的,但社會不就這樣麼,你來我去,天下無不散筵席。
商儒白拎著營養品上門來,施顏挺高興的,招呼著商儒白喝茶,前兩天施顏爸來,帶來挺多茶的,是老朋友從外地回來帶過來的,茶太多,還挺貴,就給朗陽帶來些。朗陽也不總喝茶,偶爾心血來潮才會找來茶具泡一泡。
而商儒白愛喝茶,什麼茶都喝,他說不管是昂貴的還是廉價的,都是來自於自然,喝茶喝的是心境,無所謂茶的品種。
施顏特喜歡跟商儒白相處,能讓她心境變得十分平和,商儒白近視四百度,總是帶著一副眼鏡,就像個老師一樣,溫文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