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娘娘。
兩個人各有千秋,眾人都是想看看,究竟是誰,才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不論宮裡面的人吵成了什麼樣,當事的兩個人卻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倒是陸飛煙,從夏霓裳回宮的那天起,每日晨昏定省的時候,必是早早的就到了。
雖然不是第一個,但也會是第二或是第三個。
夏霓裳素來不喜歡跟這些妃嬪坐太長的時間,不過是讓她們過來點個卯,大家玩笑幾句,也就散了。
可是,陸飛煙卻是每日裡來到了棲鳳宮裡,必要給夏霓裳跪下來,說是每日都要跪滿一個時辰,來祈求夏霓裳的原諒。
皇宮這個地方,哪裡有什麼秘密,那些流言蜚語都如同是雨後春筍一般,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默默的生長著,讓人措手不及。
宮裡的人都知道是因為陸飛煙的疏忽,才會導致夏霓裳的女兒雲陽帝姬落水後病逝的。可是,見到她每日裡都是來給夏霓裳下跪,好像已經變成了一項任務一般,眾人也就樂得陪在這裡。等到陸飛煙起身,她們才是接著告退。
夏霓裳哪裡看不出來這是陸飛煙的手段,她不過是在眾人的面前裝無辜,扮可憐,好讓所有的人都以為是她皇后娘娘仗勢凌人罷了。
不過,既然陸飛煙願意跪,夏霓裳也是懶得理會她。每天晨昏定省的時候,就任由她跪在大殿中央,而夏霓裳從來都不會開口跟她說話,就好像是當她不存在一般。
到今天為止,陸飛煙已經跪了整整一週了。這一週以來,她每日都是在夏霓裳的面前跪足了一個時辰才肯起身,而那些等著看熱鬧的妃嬪,也是陪著坐了一個時辰。
夏霓裳並不認為陸飛煙受了什麼罪,至少這是她應得的報應。若是夏霓裳能夠做到,怎麼會只是讓她下跪這麼簡單。而且,這一週以來,冷夜軒可是夜夜都去素月宮裡,兩個人如膠似漆的,宛若她才是冷夜軒的正頭妻子,夜雲國的皇后娘娘一般。
夏霓裳並不在乎那些虛的東西,可是看著陸飛煙臉上的可憐模樣,還是覺得一陣陣的噁心。
“皇后娘娘,臣妾不求皇后娘娘能夠饒恕臣妾的罪過,臣妾只是希望皇后娘娘看在臣妾一片真心的份上,不要太過傷心了。娘娘是國母,身體要緊,切莫因小失大啊。”
瞧瞧,人家說的多麼的好聽啊。就連下跪都好像是一副為了夏霓裳著想的模樣,而夏霓裳在她的說話之間,也變成了一個不分是非,不懂事的人。
“莊妃娘娘這是說的哪裡的話,皇后娘娘的身體自有臣妾等人關心,姐姐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吳羽諾聽見陸飛煙說話,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明明都是她的錯,卻是要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在哪裡噁心誰呢?
吳羽諾素來都是有話說話,根本就不將陸飛煙放在眼裡。甚至,吳羽諾對她是有恨的,自己和皇后娘娘當初是多麼的信任她啊,可是她卻是反過來咬了她們一口。
“順容華妹妹,你怎麼能夠這麼說本宮呢,本宮真的是一心為著皇后娘娘著想啊。”陸飛煙可憐兮兮的看著吳羽諾,好像被她的話傷到一般,臉上是濃濃的悲傷。
“羽諾,無關緊要的人,又何必跟著動怒呢?”夏霓裳淡淡的說道,卻是沒有看陸飛煙一眼的。“若是咱們有個好歹的,豈不是更讓小人看笑話了。”
“皇后娘娘說的是,是臣妾莽撞了。”吳羽諾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她哪裡會聽不懂夏霓裳話中的意味呢,她話中的小人不就是指的是面前的陸飛煙呢。
吳羽諾笑意盈盈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臉上卻是再也沒有剛剛的急切。
“莊妃,你在本宮這裡也跪的時間夠久的了。”夏霓裳衝著吳羽諾點了點頭,見她聽明白了自己所說的話,臉上帶著一絲的欣慰。這才是低下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