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撫掌大笑。那周雁菱真是讓她恨得要死,若非是她,姐姐怎麼會被廢黜呢。陸飛煙真是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呢。
“小點聲,讓人家聽見。”一旁的吳羽諾雖然是提醒著,但卻一點都沒有自覺,臉上也是掛著諷刺的笑容。“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那雪蓉真是狠狠的打了她一個耳光呢!”
吳羽諾可是見慣了周雁菱的虛偽,自然是不會向著她說話。這宮裡的奴才,一個個都是存了飛上枝頭的心思,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有沒有那樣的本事。
“要我說,這就是那賤、人自作自受,那些個奴才,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陸飛煙是給皇上生育過皇子的人,雖然冷夜軒性子清冷,不怎麼進後、宮,但並沒有忽視過她們母子。若不是因為夏霓裳的事情,陸飛煙也不會這麼討厭他。
“莊姐姐,我們也該想想辦法,不能讓那賤、人好過才是呢。”吳羽諾的眼中一絲的狡黠。
雖然那周雁菱自作自受,但若是不上去踩幾腳,真真不是她們的作風呢。
“如今只等著皇上的封旨了,我們姊妹,定要給宸嬪送上一份大禮才是呢。”陸飛煙不是那等心計深沉的女子,但也是知道,當初若是沒有夏霓裳的關照,她早就不知道死在宮裡的哪個角落,怎麼還會有今日的好日子呢。
她對夏霓裳的情,還是很感激的,自然也是要為她做些事情的。
“姐姐說的是,我們可要好好的準備呢!”吳羽諾自從上次的事之後,就對冷夜軒一直不冷不淡的,根本也不在乎有沒有寵愛。
但是,那周雁菱卻是幾次三番的觸碰到她的底線,是不能不理會的了。
姐妹兩個人在宮裡面細細的商量著,究竟要給那周雁菱和雪蓉一份什麼樣的大禮好,這邊,太后的壽安宮裡,卻是不太安穩的。
“娘娘,宸嬪來了。”蘭鬱恭敬的說道。
要說這宸嬪,真是個蠢的,這個時候,還不想辦法籠絡住皇上的心,來壽安宮有什麼用,莫不是想著太后還能管自己兒子房裡的事不成?
“讓她進來吧。”
太后剛剛午睡起床,便是知曉了雪蓉去了睿宇殿,一直沒有出來的訊息,心下安慰。看來,那雪蓉是個聰慧,就是不知道冷夜軒打算如何做呢。
“太后娘娘,您要為嬪妾做主啊。”周雁菱一進來,便是哭倒在地。她的額頭上還纏著紗布,更是顯得十分的憔悴。
“哭哭嚷嚷的,像什麼樣子?”太后滿臉嫌惡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女子,語氣也是頗為生冷的。
“太后娘娘,雪蓉那賤、丫頭竟然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娘娘,您可不能不管啊。”周雁菱哪裡聽出了太后語氣中對自己的嫌棄,依舊是自顧自的說道。
太后也是知道她素來是有些拎不清的,見她這般,更是覺得煩躁。
“哀家記得,當初宸嬪也是宮女出身的,現在說這話,不覺得不太合適嗎?”太后哪裡願意管她們的這些事情,宮裡的事,本來就是腌臢的,她又不是沒有經歷過。況且,一個已經失寵了個小小嬪妃,哪裡用的上太后費神呢?
“太后娘娘?”周雁菱滿臉的不可置信,抬起頭錯愕的看著太后,彷彿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一樣。
“宸嬪,你僭越了。”太后連看都沒有看周雁菱一眼,反而是揮了揮手。“宸嬪若是個有心的,還是想想如何討好皇上吧,來哀家這裡大哭大鬧的,有失了身份。”
周雁菱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一向幫著她的太后竟然反水了,現在她好像有些明白了,那雪蓉定是得了太后的話,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爬到她的頭上來。
周雁菱眼中閃過一絲惱意。只是,上面坐的是太后娘娘,她自是不敢有動作的。
便是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