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早早的換春衫,到時候染了風寒病了可不是舒服的。”
幾位小姐紛紛點頭應是。
陸媽媽在門口朝幼清招招手,幼清笑著站起來道:“姑母和幾位姐姐說話,我去趟淨房。”就隨即出了門,陸媽媽引著她去茶水房,低聲道,“二太太一早就去武威侯府,剛剛才回來,您看要不要派人打聽一下。”
走私海運到底有沒有牽連上他們劉氏還不能確定,姑父又毫無緩轉的說要分家,劉氏這時候肯定是火燒火燎似的著急,她回武威侯府應該是為了求劉嗣祥……
不過,以她以往對劉嗣祥的瞭解,劉氏這一趟回去肯定不會有什麼結果,劉嗣祥其人不管做什麼事都會將利益得失算的清清楚楚,劉氏這件事是毫無好處的,不但沒有好處說不定還會惹禍上身,劉嗣祥不可能會幫她。
“不用。”幼清擺擺手,輕聲道,“倒是要派人盯著高銀,如今她手裡得用的就高銀一個人了,知道高銀做了什麼也就知道她有什麼打算了。”
陸媽媽聞言點了點頭道:“大老爺早上走時已經交代過了,下午就和夏閣老一同過府,至於二太太那邊他會派焦安去請劉侯爺,今晚只怕還要鬧上一場。”她雖是擔心,可依舊忍不住期待,“等分了家不管他們住不住在這裡,都只算是親戚了。”
幼清輕笑目送陸媽媽出去,她卻沒有再回暖閣,而是站在撫廊下望著智袖院裡進進出出的丫頭婆子發起呆來,現在的事情已經和前一世截然不同了,前一世二房不但順利的瞞過了姑父和姑母虎威堂的事,還順利的和錦鄉侯說上了話,往後私運更是順豐順水賺的盆滿缽滿,這一世因為她的干預,二房不當在私運上栽了個大跟頭,賠的血本無歸,還被姑父發現搜空了銀子甚至還有分家的危險……
前一世劉氏能在危難中想到錦鄉侯府自救,這一次她會坐以待斃,等著私運的事查出來,等著姑父和她分家嗎?
這不是劉氏的作風,她向來是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會放棄的人,正如她當年在武威侯府謀算婚事一樣,她一個毫無根基背景的庶出小姐,竟然有能力自己籌謀了婚事,還哄的劉老夫人肯為她出一份嫁妝……
她從來都不曾小看劉氏。
可是,她能做什麼呢?求姑父是最直接的,可是姑父現在的態度很鮮明,只怕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分家,那去求旁人,在這件事上能確定幫的上忙的人屈指可數,黨派林立找不當權的只能多花錢還走了彎路耽誤時間,只有找最關鍵的人物。
那麼就只有錦鄉侯這樣身後有太后娘娘撐腰,自己又與私運有糾葛的……可是錦鄉侯府劉氏以前就沒走通路子,這一時半會兒就更加不可能,除非她想故技重施打徐鄂的主意,可這婚事不是一兩日就能促成的兒戲,劉氏就是想也要籌謀準備一番才成。
還有就是錢寧或是嚴閣老,前者不是在東廠就是在西苑,尋常人根本見不到,後者不但位高權重還精明的很,不可能為了一點銀子和利益就做這種很可能陷進太后和聖上對弈的棋局中。
幼清低頭望著自己的繡著細細碎碎粉紅桃瓣的鞋面,一下一下的點在地面上……
那轉了一圈還是隻有姑父是最直接也是最有可能,其實說到底姑父也不定能真正使得上力,姑父靠的還是嚴閣老以及同僚的關係……
幼清腳尖一頓停了下來,臉色大變
武道進化系統。
她怎麼把這件事忘記了。
今天已經是初八,前一世薛靄就是在春闈前從外面被人抬回來的,她一直都不知道薛靄為什麼會突然生病,又是在什麼地方被人抬回來的,但是時間她卻記得很清楚,是正月二十九。
因為二月初九就是入場的日子,當時姑母正忙著給他準備用具,家裡每日都有同科的學子來走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