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弊案啊東方特種兵!
“嚴懷中。”聖上一見他來,便質問道,“當年舞弊案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朕從實說!”
嚴安一抖跪在了地上,開口便要否認,他現在還軟禁在家中,可若是這件事也被翻出來,那這條老命定然是保不住了,他渾身抖若篩糠老淚縱橫的看著聖上,哭道:“聖上,當年舞弊案雖是罪臣主持,可具體細節罪臣早已……”他話還沒說完,忽然就看到了宋弈,宋弈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眼神和他尋常一般並無不同,可他卻感覺到了宋弈眼中的警告!
嚴安頓時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宋弈在幕後操縱的,他也終於明白過來,宋弈做這一切的真正目的,恐怕就是為了今天。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舞弊案和他並無瓜葛。
嚴安心思飛快的轉了轉,忽然想到了宋太太……宋太太乃方明暉之女,方明暉當年本前途一片光明,卻因舞弊案牽連外放至延平做了個推官,後因倭寇作亂被他寫在定罪的官員名單上,才充軍去的延綏。
宋弈這是要給岳父平反?!
他怎麼從來沒有想到這一點!
幼清正帶著綠珠和採芩幾個人在房裡收拾東西,那邊的東西陸陸續續搬過來,堆在院子裡得收拾出來,一家人進進出出忙的腳不沾地,封子寒翹著二郎腿坐在炕上喝著茶,和幼清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小丫頭,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過你的祖家?”
“沒什麼好提的。”幼清疊著衣服,淡淡的道,“我父親早就被他們逐處宗族,我雖姓方可卻早不是臨安方氏的人了,所以,就不存在祖家了。”
封子寒聽著坐起來,拍著炕幾道:“你父親當年可是名震朝野的才子,他們捨得將你父親逐出家門?”說著奇怪的道,“是不是方子修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不然怎麼會被逐出家門。
幼清很不客氣的回道:“我父親為人端方,最是守禮知節的人,您若見到他就知道了。他那樣的性子和品性絕不會做什麼不合規矩的事情。”她說的很肯定,“你不瞭解,不準胡亂猜測。”
封子寒點著頭:“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你別跟炮仗似的一點就著了啊。”他話落,湊過來,道,“那你娘呢,能生出你這麼標緻的女兒,你娘一定也很好看吧。”
“不知道。”幼清搖頭道,“我沒見過她,父親也沒有提過!”話落,看著封子寒道,“你很無聊嗎,怎麼拉著我一直問這些陳年舊事。”
封子寒哈哈一笑,道:“這不是因為你父親快回來了嗎,咱們討論討論有什麼不行。”又道,“那你和九歌恰好相反啊,他不記得他父親長什麼樣兒。”
幼清聞言一怔,停了手裡的事望著封子寒問道:“他和你說的嗎?”
“不是。”封子寒嫌棄的道,“他這個人嘴緊的很,心裡若是藏著事兒,你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會告訴你的,我知道的這些還是偷偷和人打聽的呢,太不夠意思了。”
幼清倒是可以理解,這些事或許在當年年紀還小的宋弈心中留下過許多的不愉快,才令他不願提不願想,不願意對外人道,就和她從來不提臨安方氏一樣,沒什麼可說的,“不說這個了。”封子寒又靠在炕頭上,“你說,九歌今兒這事能辦的成嗎。”
幼清覺得一定可以,前面這麼多事一點一點的積累,聖上對嚴懷中早就沒有了信任和依賴,一個寵臣沒了聖上的寵信,他還有什麼。而且,舞弊案的事證據確鑿,又有盧恩充的證詞,嚴安無論如何都翻不了身!
“一會兒江淮應該會回來了,你聽他說吧。”幼清將疊好的衣裳放在一邊,端茶吃了一口,正要說話,江淮的聲音響了起來,幼清和封子寒對視一眼,她笑著應道,“你進來說。”
雖然知道這件事肯定會順順利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