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資料是以實體的方式存在的了？”

亞黛兒點點頭。

“你把這兩天的監控調出來，看看都有誰離開了工廠區。”

亞黛兒當然知道楊愷說的是那些人，她雙手十指迅速在顯示器上點選著，隨著她的動作，顯示器上的程式被影片替代了。接著又是數十條程式，繼而，佔據半個顯示器的影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個人頭大小的方格，每個方格都是一幅畫面，每個畫面上的人都是不一樣的。

這三個人分別是傅琴、尼爾森和杜康生，看著畫面上的三個人，楊愷的臉上浮現出思索的神色。最終，楊愷的視線停留在了尼爾森所在的那個畫面上。

畫面上，尼爾森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特別。楊愷之所以暫時排除傅琴和杜康生，是因為尼爾森的嫌疑最大。因為尼爾森一直都偷偷地喜歡傅琴，可是傅琴一直對他不加辭色。當楊愷利用攝魂碑制住了傅琴並*了她之後，被勾起了生理**的傅琴每隔數天，就會找楊愷發洩一番。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上一次，楊愷將之擊敗並狠狠地蹂躪了她一之後。

為此，尼爾森曾經找過楊愷，卻鎩羽而歸。如果不是顧忌傅琴，楊愷早就找機會將他給幹掉了。不過，後來他一直表現得中規中矩，也沒有表現出徹骨的仇恨。儘管楊愷很是警惕，卻因為尼爾森並沒有針對他做些什麼，他也只能防著，並不能採取行動。提防尼爾森一直都是暗中進行的，楊愷安排的是考爾比的子孫。

亞黛兒也察覺到楊愷的視線落在尼爾森的那個圖片上，立刻就說：“你懷疑是他？”

楊愷點點頭說：“我們的技術應該不容易被模仿吧？”

“怎麼說呢？想要偷偷模仿是肯定不行的。”

“我知道了。”

見楊愷有離開的意思，亞黛兒說：“要不要將資料庫的核心部位加密？”

楊愷略微猶豫了一下說：“不用了。”

“我會編制一個程式，隨時監控核心資料庫的，下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就會第一時間知道。”

“就這麼辦，我去確認一下。”

從亞黛兒那裡離開之後，楊愷去見了杜康生。

看到楊愷，杜康生說：“怎麼忽然想起來看我了？”

“我是不想打擾你。”

“你這個藉口編的無懈可擊。”

楊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依照你的意思，你找我有事了？”

“有兩件事，我想讓你幫著做點東西，第二件事是向你確認一下，昨天傍晚，你去了什麼地方？”

杜康生先是一愣，接著就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資料庫被複制過了，時間是前天晚上。”

杜康生立刻就明白了楊愷的來意，他說：“你有懷疑的物件了？”

“嗯。”

“我昨晚去酒吧了，在酒吧裡找了個女人。”

楊愷對杜康生的解釋不置可否，他說：“你越來越像地球人了，竟然連女人都找上了，呵呵呵······”

實際上，楊愷壓根就沒有懷疑杜康生，不然，他也不會當面問出來，而是找機會求證。他過來主要是讓他幫著做點東西。杜康生也知道這一點，不過，他還是解釋了自己出去的原因。以便作為將來抓到真兇的時候作為證詞。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體，其實跟你們相差無幾，區別就是肌膚樣貌等之類的旁枝末節。我自然也是有**的，在京城的時候，我也時常去酒吧轉轉的。”

“呵呵呵······”楊愷發出了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杜康生也跟著笑了。

十多秒之後，兩人先後收起了笑容，杜康生說：“說吧，又想讓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