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口乾舌燥!烏瑪的衣服當然不會自己破掉,她等的就是伊瓦克伸手碰她的一剎那,只要伊瓦克的手和她身上的任何部位一接觸,她的能量立即發動,他的衣服就會立即碎裂。烏瑪在驚呼中後退,她的速度恰好能夠讓伊瓦克追上卻又不會讓他產生懷疑,伊瓦克已經不能自制,他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衝了過去!
眼看事情已經就要成功了,密室裡監視的其他血族一起正要擊掌歡呼,他們的頭頭兒阿巴斯卡“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他屁股下的那把鋼管焊成的椅子頓時被打回了原形,變成了一地的鋼管“乒乒乓乓”的在地上亂滾。阿巴斯卡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原地,很快,所有的血族在監視器裡看到了他的身影!阿巴斯卡忍不住了,他嘗試過,但是真的不行,他辦不到!伊瓦克在他的眼裡就像是一頭醜陋的野公豬,怎麼能夠讓他的豬手碰到自己心中可人兒的玉膚!阿巴斯卡越想越覺得這簡直是一種褻瀆!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發作了,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囚室裡,出現在在伊瓦克和烏瑪之間,一腳把伊瓦克踹的脾臟出血滾得遠遠的。烏瑪大怒吼道:“阿巴斯卡!,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知道,我知道!”阿巴斯卡也吼了起來:“我知道不能讓他的豬手碰到你!”烏瑪雙手張開手指一陣曲動,然後突然像洩了氣一樣的垂下:“你知不知道我就要成功了?明天你就可以拿著光碟去和會長大人交差,現在,一切都完了!你怎麼和會長大人交代!”“我不管!”阿巴斯卡像個小孩子一樣的任性說道:“我只是覺得不能讓他的豬手碰到你!而且一直到現在,我也沒有覺得我做錯了!”
“那你怎麼和會長交代?只剩下一天時間了!”烏瑪又重新強調了一下。“我自有辦法和會長交待——大不了一死!”阿巴斯卡昂著腦袋倔強的說道。烏瑪搖頭說道:“會長大人不會要你的命——他執政到現在,沒有處死過一個部下,但是你自己的心中能夠原諒自己嗎?耽誤了會長的大計,你怎麼向全族人交代,你怎麼向自己交代!”烏瑪說完頭也不會的走了,阿巴斯卡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囚室之中,和他作伴的還有驚魂未定,正在暗自僥倖逃過一劫的伊瓦克——不過伊瓦克自己心裡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自己逃過一劫是好事,心底卻有一點遺憾的感覺呢?
阿巴斯卡雖然嘴上倔強,但是心裡的弱點卻恰好被烏瑪說中了。他不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要是那樣也就不會衝出來了。他心裡對劉累是感激地,儘管作為黑暗生物,每一個人對於劉累都心存感激,但是身為血族他的感情尤為強烈。因為劉累也是血族,血族的劉累帶領著黑暗生物們鬥爭直至走到今天的成功,劉累為血族在黑暗世界爭得了榮譽,因此他們血族對於劉累感情更多了一層。劉累不喜歡用苛政嚴刑,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有威信,即便是拋開感情只談刑罰,他這次也是跑不了的。劉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下的命令,要是其他人都完成了,唯獨自己……他不知道會長大人會怎麼處罰他,他心亂如麻,好好的一個行動,幾乎是完美的一個計劃,卻被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哎,都怪自己選錯了人,其實這次帶來的其他的幾個女性血族也都是美人,也可以用來誘惑伊瓦克的,怎麼自己那個時候偏偏鬼迷心竅,一定要用最好的一個呢?他看看地上的伊瓦克恨恨跺了跺腳消失在囚室裡。阿巴斯卡一走,他的手下們慌忙衝進囚室,七手八腳的開始搶救伊瓦克——他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那可就麻煩了。這當然是烏瑪臨走時後吩咐的,阿巴斯卡哪還顧得上這個。
劉累坐在桌子後面認真的聽著報告——他留下的那二十個人也沒有閒著,每天向他彙報各組的進度,第一天很簡單,各組都沒有動作,到了今天晚上大家明顯就坐不住了。先是裡卡爾德手下的三個狼人深夜拜訪了大大有名的民主鬥爭黨黨魁桑託索先生的住所,然後是阿巴斯卡率隊襲擊